“具體說,是容貞下的。”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你得問容貞。”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
暮瑾言臉上沒有多少表情,眸子卻微微一黯,以前他想不明白,母親為什麼要這麼做。
後來才知道,母親是想借秦家保住妹妹,可是終究還是把妹妹丟掉了。
秦戩看了暮瑾言一眼,不置可否。
拿出那個小玻璃盒,打量著盒子裡的母蟲,“這玩意兒怎麼用?”
暮瑾言開啟玻璃盒,取出一隻銀針,消毒以後,刺破手指,滴二滴血在甲蟲身上。
甲蟲身上的血很快被它吸入體內。
暮瑾言在保溫箱裡拿出一個小玻璃瓶,拿起甲蟲,捏住甲蟲身體,把血擠出來,裝進小玻璃瓶。
然後蓋好,遞給秦戩,“好東西。”
秦戩接過,“什麼用?”
“催|情。”
“……”秦戩啞然,“你別告訴我,你上次給我喝下的是這玩意兒。”
“還真是。”
“真噁心。”
暮瑾言笑了。
秦戩晃著小血瓶,“難道就這麼滴兩滴血,就成盅了?”
“哪能,用血養盅,是要等它自己把體內的血吸收掉,一日一滴血,要喂足三個月,才能成盅。成盅以後,再與公蟲交|配,母蟲受孕,三個月後殺蟲取卵。整個過程得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