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我是來收款的。”秦戩收回視線。
暮瑾言拿起對講機,“阿坤,把東西拿過來。”
不遠處車上的博坤下車,捧過來一個小箱子,“少爺。”
暮瑾言衝秦戩微抬下巴,示意把東西給秦戩。
博坤把小箱子捧給秦戩。
秦戩接過,開啟,是一個小型的保溫箱,裡面冰凍著一個小玻璃盒。
小玻璃盒裡放著一隻認不出是什麼玩意的甲蟲。
身體是全透明的,像落葉的顏色,陳舊乾癟。
秦戩不認得是什麼東西,迷惑地看向暮瑾言。
“這是用來養盅的一隻母蟲。”
“什麼盅?”
“情盅。不過一般的情盅,不會要人的命。而用這玩意養出來的情盅,卻是索命盅。”
“怎麼說?”
“這種盅蟲的蟲卵,可以用血封住,用血封住,便不會孵化。不用血喂之,一旦孵化出來,神仙難救。如果這盅是用處子血養成的,就只能用處子血來封。那那個人的體內的盅,就只有那個女人可以解。如果不解,處子血的血性消失,同樣只有死路一條。而你的身體裡就有那麼一隻。”
“你的意思是,有人給我下盅,然後再用處子血,給我封住盅蟲?”
“不錯。”
“什麼是處子血?”
“女嬰一歲以內的臍血,他們叫處子血。”
“用來養盅的臍血,和封住蟲卵的血,需不需同一人的血?”
“當然得同一個人的。”
秦戩眸子眯了一下,“你是在說,我身體裡的盅是由暮嘉音的處子血臍血養的,然後再用暮嘉音的臍血給我封住的蟲卵?”
“是不是暮嘉音,我不知道,但也就是這麼回事。”
“你是想說,我身體裡的盅是暮家的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