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機會只想殺了祝雲謠。
“殺了她。”
冷然的聲音響起。
“我也是這麼想的。”
祝雲謠莞爾一笑，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如今的姚芸竹不是弱者，而是和她是平等的，所以她的行為自然也不是欺凌弱者。
兩個人就這麼打在了一起，繁複的衣衫在空中劃過一道一道的軌跡，環佩叮咚，金釵散落。
一瞬之間，地動山搖。
姚芸竹雙目赤紅，匕首沒入祝雲謠的肩胛，然而她卻也被祝雲謠的長劍刺入胸腹。
“你知道為什麼你不會贏嗎？”
祝雲謠猛然靠近姚芸竹，她睫羽微垂，聲音平靜。
姚芸竹死死盯著她，卻只見到祝雲謠的模樣漸漸變回了少女的樣子，與此同時，她身上的靈氣也一點一點的迴歸。
“輸的人是你！”
姚芸竹咬牙道，另一手甩出長劍，直奔祝雲謠而去。
“因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姚芸竹，就連天道都不站在你這一邊，你以為你會贏嗎？”
瑤瑤想要滅世，乃是逆天而行。
哪怕她滅世的目的是讓華夏界晉升為大千世界，然而眾生何辜？
且華夏界為何要遵從這本就不公正的規則？
既然這天道不公，他們自然會改換天地！
“放屁！只有蠢人才會失敗！”
姚芸竹身上驟然亮起魔氣，徑直逼退祝雲謠，而後便是漫天的怨氣沖天而起。
哀嚎的孤魂在她的身後匯聚，遠遠望去，天空之中只剩下一片墨色。
“所以你是蠢人。”
祝雲謠手中長劍一甩，身後的金光頓時襯得她整個人都是金閃閃的。
天道眷顧祝雲謠，對於祝雲謠所做之事賜予的功德亦然遠超常人，更別說，她本就是身負大功德之人。
一邊是金光漫天，一邊是怨氣沖天，涇渭分明的景象令人忍不住稱奇。
“其實我一直在想一件事，瑤瑤創造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如今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