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時嬋下意識地問。
隨即就意識到男人估計不會回應自己,趕緊一目十行地看起來。
剛看完一頁,時嬋的臉色已經是雪白一片。
手指緊壓著合同,指尖因為用力過度而隱約發白。
時嬋卻是怒極反笑,“二爺這是想要包養我?”
感受到小女人聲音裡赤裸裸的嘲諷。
厲靳堯不為所動,只是緩緩敲了敲桌面,道:“是僱傭你。簽字,或者你更喜歡去坐牢?”
“好一個僱傭……”時嬋說著冷笑起來。
這世上能如此理直氣壯將包養說成僱傭的男人,厲靳堯估計是獨一份吧?
時嬋簡直恨不得將手上的檔案甩在男人那該死的臉上。
但是她不能。
這男人抬抬手就能捏死她。
她只能放緩了聲音,強忍怒氣道:“二爺,你大手一揮,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我這小身板滿足不了你的……”
厲靳堯狀似好笑地挑眉,道:“時小姐自我感覺未免太良好了。”
文白青趕快開口解釋道:“時小姐,二爺是僱用你守夜,不是要睡……咳……你……”
“守夜?”時嬋瞪大水眸。
仔細研究了一下合同,後面的條款的確說明‘陪同睡覺’期間,乙方不得已任何形式靠近或者騷擾甲方。
感情真的是守夜?
現在哪有男人睡覺還要人守夜的?又不是古代的皇帝!
這個男人作病犯了吧!
看著時嬋不斷變換的臉色,文白青適時地開口提醒:“時小姐,偷竊罪進去也是十天半個月,當然,偷了我們二爺東西進去估計就不止這個數了。”
厲靳堯漆黑的目光也落在她臉上,緩緩道:“你還有一分鐘時間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