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官親自檢查過了,一切正常,確是欽差授印。
丞相他們竟然事先沒有一點風聲,相爺他是失寵了嗎?
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訊號。
連石州都被突然之間直搗黃龍了,他們毫無還手之力,沒有準備更難以應對。
“我聽說馬都尉已經被擒了,這是奉誰的旨?他做錯了什麼?”有個元家子弟問道。
這人竟沒有跟著元振跑了?
不過既然姓元,已經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也想試試?”那位校尉鎮定地大聲道。“送你去見馬都尉問問清楚可好?”
“你不是石州守軍?”他聽口音有些確定了。“若是沒有聖上旨意、虎符和兵部軍令,擅自動兵是謀逆、是叛亂!為何外地守軍要過界?”
石州的守軍不會不給他們元家面子。
“不勞你費心啦,你們石州的守軍也已經受鍾大人調遣了,有沒有那些東西我們知道就行了。”那校尉說道。
調軍可不是開玩笑的,更不是兒戲。
而鍾介能夠一過來就接管了軍權,難以想象皇帝是給了他多大的權力。
反正足以將在場人一一收拾,哪怕元振還在也無濟於事,所以他跑路了。
他們似乎還不知道,可是看著也不著急去府邸找元振。
“天下皆知陛下已經多年不上朝了,怎麼可能突然下這樣的旨意又委派欽差下來石州
。”這時那元家的官員大聲道。“大夥兒怎麼知道這聖旨是不是陛下的意思?說不定你們以武力挾持了陛下,矯詔下旨!”
聽起來真的是很有道理,或許事實就是那樣的……荒誕無比。
那位校尉只是“哼”了一聲,然後自己拍馬便走。
壓根就不理會他們,更不和他人爭論。
留下元家的人站在原地,被眾人目光聚焦,不信的話大可抗旨試試。
其他人是沒有這個膽子。
現在元家被別人鄙視拋棄一般,十分尷尬。
“諸位大人隨我去迎接欽差!”那個宦官總算從陪襯變為主導了。
幾十騎兵也在他命令下護送石州大小官員。
不少人各有心思,都在想著如何自保。
在場官階最大的現在是通判,他也愣了,心裡不禁冒出一個念頭。
從鍾介入城,直奔糧倉而去,到現在才多久?有半個時辰嗎?或許有了,但絕對不到一個時辰。
他是怎麼知道具體位置在哪裡的?
這不是隨便問個普通百姓就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