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聽到鮮于通的話,白朮面露不解之色:“鮮于掌門此話何解,我今年不過二十歲,應該符合出戰的條件吧?”
“呃,衛教主的年齡自是符合出戰條件的。”
鮮于通猶豫一下,點點頭。
白朮繼續問道:“那可是之前約戰時規定明教教主不能上場了嗎?”
“這個……也沒有。”
鮮于通聞言一滯。
“那——鮮于掌門是什麼意思?”
白朮聲音驟冷。
“這個……閣下……閣下畢竟是堂堂教主之尊,怎麼……怎麼能和這些晚輩出手呢?”
鮮于通搜腸刮肚好容易想出一個理由。
“晚輩?”
白朮笑道:“鮮于掌門這話說的,你們名門正派之間走動頻繁,論資排輩我說不出什麼,可什麼時候我明教也要和你們輩分一樣了?”
“這……”
白朮這番話說的鮮于通啞口無言。
就在他想要再尋找什麼理由阻止白朮登場時,白朮卻不給他機會了,聲音忽然變冷,道:“鮮于掌門,你既然做得了初一,就不要怪衛某做十五。”
看到鮮于通臉色逐漸僵硬,白朮繼續道:“原本,我是沒打算出手的,但是既然鮮于掌門你出了招,咱們明教自然也要有所回應才是,否則豈不是看不起鮮于掌門?”
聽到白朮的話,鮮于通暗道:“我巴不得你看不起我。”
心裡如此想,話當然不能如此說,他沉默片刻後問道:“那衛教主意欲何為?”
“我意欲何為?”
白朮冷笑道:“鮮于掌門,這話應該換我們明教問你才是吧?”
鮮于通故意不理白朮的質問,只是道:“所以衛教主你是非要以大欺小了?”
白朮也不理會鮮于通的問話,自顧自道道:“鮮于掌門不是想用車輪戰和我明教作戰嗎,那麼為什麼不繼續試試呢,萬一等會兒我就耗盡內力,不得不認輸了呢?”
“可惡的小子!”
鮮于通本想用話頭拿住白朮,但是沒想到白朮年紀雖輕,卻根本不給他任何發揮的機會。
“鮮于掌門,既然衛教主不怕車輪戰,那咱們如果不滿足衛教主的願望,豈不是顯得太過不通情理嗎?”
就在鮮于通踟躕之際,便聽崆峒派的常敬之冷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