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兄?!”
聽到常敬之的話,鮮于通不由吃了一驚。
常敬之給鮮于通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而後對白朮道:“衛教主,閣下乃是堂堂明教教主,武功高強,如果只是和我們這些弟子比試車輪戰,就算勝了,說不去也只是為江湖人士笑話……”
聽到這裡,白朮臉上不由浮現一抹冷笑。
常敬之這番話就純屬胡說八道了,如果白朮真的和那些不入流的弟子打車輪戰,哪怕最後輸了,最後被江湖人士笑話的也不會不是白朮,而是他們六大門派。
不過白朮也從常敬之話裡聽出了他想要說的意思,當即也不阻止,只是看著他繼續表演。
常敬之自是不知道白朮早已看透自己的心思,依舊自顧自地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咱們的比武重新來過,這次咱們乾脆一些,索性直接教主對教主,掌門對掌門的比一場,如何?”
白朮本就想借著這個機會用自己的無上武力折服六大門派,重新比武他自然同意,不過聽到常敬之如此輕飄飄地就想將楊不悔的勝利抹去,他就不樂意了。
“不知這位崆峒派前輩尊姓大名?”
白朮抱拳問道。
“老夫常敬之。”
常敬之微微自傲說道。
“原來是崆峒五老中的常前輩,失敬失敬。”
白朮臉露恍然,怪不得這位說話如此信口雌黃,原來就是在中絲毫沒有前輩風範,三番兩次出手偷襲張無忌的人。
常敬之自然不知道白朮所想,他還以為白朮是真的聽說過自己的大名,臉上露出一抹矜持的笑意:“衛教主過獎。”
“看來這個衛璧還是很識趣的嘛。”
常敬之暗自想道。
然而,他這個念頭還沒轉完,白朮接下來一句話,就讓他對白朮的好感直線下降:“所以,常前輩是打算代替六大門派的年輕武者認輸了嗎?”
“咳咳,衛教主說笑了,老夫……怎麼能代替六大門派?”
常敬之臉色尷尬。
“哦,那既然如此……”
白朮目光在眼前體如篩糠的趙風雷臉上掃過,笑道:“咱們還是先將年輕一代的比武較技進行完,再說其他的吧。”
被白朮的目光掃過,趙風雷都快要哭出來了,一雙眼睛無助又幽怨地看向鮮于通。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