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我們大軍就地駐紮,那時候九月大熱夏天,你們是不知道天氣有多麼的炎熱,我們軍隊有十萬多人中暑,離我們駐紮大營不遠處有條河流,很多人都去那裡洗澡,我那天夜裡睡不著拎著酒就跑到河邊的樹上乘涼。”
其他妃嬪捂著嘴巴,好奇說道:“公主你是去那裡偷看洗澡?”
北寒婧嫌棄說道:“我從小到大,不知道看過多少男人的裸體,四條腿,再加個棍子,就跟看豬狗的屁股一樣,絲毫沒感覺啦。而且,我在的是河流的上游,距離他們很遠,看不見他們洗澡。”
一群女人聽她這樣大大咧咧的說道,臉都羞紅了,又好奇說道:“那駙馬洗澡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還真不一樣了,我正在樹上享受安靜,眼睛正睏乏,聽見樹底下有窸窸窣窣地聲音,往底下一瞧原來是個小兵跑了大老遠的路,到這裡洗澡,我正打算收眼呢。你們猜我就著月亮看見了什麼?”北寒婧這時候忽然打起了謎語,看著周圍的女人,神秘地說道。
“他身上受傷了?”
“不對?”北寒婧搖搖手指頭。
“他身上很黑?”
“不對,他身上不尋常。”
“……”
當眾人猜錯很多次後,底下人群中突然出聲
“難不成他長了兩條棍子?”
口出狂言之人,年紀越十六,身材嬌小玲瓏,穿著鵝黃裙衫,她那雙眼睛很大里面閃現著機靈。
其他女人聽見了,臉都紅了,小聲拍打著她的肩膀,嬌嗔說道:“趙衷燕,你腦子裡都想了什麼?”
“哈哈哈哈,不對,再猜。”北寒婧訝異牧雲竟然有如此狂放的女子,飲了一口酒,笑著地搖搖手指。
“難不成他是個女人,女扮男裝?”趙衷燕瞪大眼睛,用食指抵著下巴,噘嘴猜測說道。
“不對,不對,他確確實實是個男人,再猜。”北寒婧一臉高深莫測,這群女人徹底被她勾起好奇心。
“這駙馬身上可有什麼並肋,或者長什麼東西。”皇后也忍不住猜測道。
北寒婧繼續搖頭,說道:“他身體毫無殘缺,反而很修長漂亮就跟玉人一樣,但這不是主要引起我注意的地方。”
“那是身上是有什麼胎記?”皇太后司馬靜本來在旁邊安靜聽兩人講話,這時候忍不住也猜測道。
北寒婧還是搖頭。
司馬靜有些訝異,從常人角度說道:“公主如果不是胎記,那是身上帶了什麼信物?”
“有點接近,但是不正確。”北寒婧喝了一口酒,縮小了範圍。
眾人越發的好奇,這駙馬身上到底有何不一樣?
莫相離在人群中,聽見眾人的猜測,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