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兒子云天,夢梅以後就叫二哥。”張善賢老太跟乾女兒介紹。
“是二哥呀!”夢梅立馬站起了身,給雲天搬了把椅子說:“二哥,坐。”
雲天心裡不悅,猶豫了一下坐在了凳子上。他問母親:“怎麼回事?”
“翰文在後山巡山被人打了。”張善賢老太太告訴兒子。
“誰打的你?”雲天問翰文。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當地人吧。”翰文回憶了一下告訴雲天。
“要緊嗎?”
“不要緊,就是手上和臉上被他們用眼圈燙了。”
雲天聽著他的話,望著眼前這個瘦瘦的,高高的,斯斯文文的30左右的男人,心想:怎麼這麼窩囊呢。
雲天身高一米八五,是當地唯一的大高個,他和淺淺的爸爸是戰友,他們退伍後迅速和一幫子戰友稱霸當地,地痞無賴看見他們都要恭恭敬敬地遞上根菸,叫聲大哥。因為他們都是練家子,都是幹部子弟,自然沒人敢惹。
只是對於眼前的這個王瀚文,他既不疏遠也不想親近。
他跟著母親坐了一會兒便回家去了。他回到家裡便數落母親:“媽,你說你這麼大年紀了,認什麼幹閨女,你這一認,以後麻煩事就來了,什麼事都找你,你累不累?”
“我就想不就是多了個閨女的事嗎?”
“這是多個閨女的是嗎,那個王瀚文整個一個慫包,個子挺大,沒本事。女人又沒腦子,拔漏的人。……”
“你今天這麼晚來幹什麼?”張善賢老太太問他。
“送貓!”淺淺插了一句。
“哦!”張善賢老太太看了看貓,說:“你爸呀,自從退休後就呆在家裡,除了抽菸就是聽戲,有隻貓兒也能解解悶。”
“嗯!”
張善賢老太太接著說:“昨個你爸的腿疾又犯了,你三妹已經離開家數日了,你爸的藥已經吃完了,想著她應該回來了。”
“三妹買的藥治不治啊?”
“也行!”張卿塵先生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剛才回來的時候,路上遇見了高朗,還帶著他的妻子。”雲天吸了口煙對父親說。
“他在美國呢?還是回國了?”張善賢老太太有些餓了,她想起自己的飯還有沒吃,就起身盛了一碗。“你吃飯沒有?”她順便問自己的兒子。
“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