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舞面露難色。
“千舞,只要不在酒店,你我之間便是朋友。你有什麼難處請儘管說出來,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幫。我幫不上忙的,會想盡辦法幫。”
寶兒柔聲道。
“他們……是怎麼回事?”
水千舞顫巍巍的指著另一側正坐在沙發上玩鬥、地主的三個男人問道。
“浩哥,坤爺,你見過的吧?他叫……”寶兒說著,語氣一變喝道,“那誰!過來自我介紹一下。”
那人便走了過來,笑得巨猥瑣:“江湖人稱,龜蛋。叫我蛋蛋就行。”
寶兒罷了罷手,龜蛋識趣的退下了。
“秦爺死了,那些跟我爭奪地盤的秦爺的女人也隨他去了,我記得秦爺的老婆就是被剛剛那個小夥子給幹掉的。江湖江湖,江湖本不存在,有人的地方才有江湖。他們為了我出生入死,我帶他們來太靈域看看名正言順的女裝大佬,無可厚非吧?”
寶兒吐氣若蘭道。
“寶兒姐,道理我都懂,可……那些人……和那些人是什麼人?”
水千舞忽略掉兩桌麻將,先後指了兩處地方。第一處,幾個老大爺挨個坐著在打太極,動作很專業;第二處,幾個老大媽挨個站著在跳廣場舞,動作也很專業。
“千舞,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當年,他們個個都是叱吒風雲的大人物。我叫上他們同行,回來後把這訊息散出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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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服我的人就會服我了。這叫兵不血刃。”
寶兒解釋道。
“哦,原來這裡面的學問這麼深啊。”水千舞恍然大悟,舉一反三,用纖纖玉指指著角落裡正在演奏的樂隊道,“他們應是世外高人,可以音律困人、傷人吧?”
“不是。他們是我花錢請來的。”
寶兒搖搖頭道。
水千舞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創傷,頓時不想說話了。
……
飛機停在曼谷機場,雙方分道揚鑣。
簡單的告別後,水千舞踏上了沉重的回家之路。
她打車來到家門口,下了車,看著那扇熟悉而又陌生的破舊到千瘡百孔的門,不禁潸然淚下。
“姥姥,只會惹您生氣的千舞回來了,不孝的千舞回來了。”
她輕輕地推門而入,有些記憶宛如影像一般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中播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