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瑾瀾道:“陳公子的大伯,可是吏部尚書陳康伯大人?”
身形修長的男子,也就是陳鴻儒防備的看了謝瑾瀾與阮葉蓁一眼,道:
“二位可是有事要求我大伯幫忙?那你們可就找錯人了,我大伯向來公私分明。”
謝瑾瀾輕輕搖了搖頭,道:“陳公子誤會了,我與陳清乃是舊事,故而有此一問。”
陳鴻儒依舊有些懷疑:“當真?”
謝瑾瀾笑道:“自然是真的。陳清是自梧州臨安而來的,我說的可對?”
陳鴻儒上下打量了謝瑾瀾一眼,見其身穿一襲茄紫色錦衣,家中顯然非富即貴,依舊不相信他的說辭:
“臨安乃是窮鄉僻壤之地,我堂兄當時也並不富裕,你是如何與他相識的?莫不是在他來京途中,或是來京之後認識的?”
謝瑾瀾見此,不但不生氣,反而替陳清感到欣慰:“這個嘛,你還是去問子鈺兄為好。”
陳鴻儒聽到此處,已然相信了謝瑾瀾大半,畢竟外人只知曉堂兄姓陳名清,乃是大伯的髮妻死裡逃生生下的。
至於堂兄這麼多年生活在何地,此刻京中尚且無人知曉。更別說堂兄的表字,家中知道的人也只有寥寥數人。
思及此處,陳鴻儒當下客氣了不少:“敢問公子姓甚名誰,如今在何處落腳?待回府之後,我定然轉告堂兄。”
謝瑾瀾卻是道:“知曉子鈺如今安然無虞,我就放心了,改日定會登門拜訪。二位告辭。”
拱手一禮後,他就轉身離去。
阮葉蓁匆匆朝二人一禮後,當即追了過去。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陳鴻儒嘟囔了一句:“神神秘秘的,堂兄從哪裡認識的這麼個人?”
隨即輕輕晃了晃腦袋,把這事晃出腦袋,與好友繼續往院門的方向走去。
......
謝瑾瀾帶著阮葉蓁在萬松書院優哉遊哉的晃盪了一圈。途徑一些地方時,他就會停下,說說當年在那處所發生的趣事。
當然,在此期間,二人也遇到了好幾位夫子。
每一位夫子見到謝瑾瀾時的反應,皆與鄭夫子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