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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瑾瀾回到靈州之後,就甚少回京。
只有每逢親人,或他或阮葉蓁的生辰,以及過年之時,才會回京一趟。
只是每一回,逗留的時日都不超過半月。
眾人雖然很想二人就此留在京城,但人各有志,他們都明白,謝瑾瀾志不在京城,阮葉蓁無所謂留在何處,只要能呆在謝瑾瀾身邊就足以。
正所謂:此心安處是吾鄉。
慶和帝依舊沒有放棄暗查謝厭的身份,只是始終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漸漸地,他開始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項鑫元臨死前為了讓謝瑾瀾不安,故意編造的存在。
隨著時間的推移,慶和帝雖一直沒有放棄暗查謝厭的身份,但是對這件事情越來越不上心了。到最後,竟是直接下令,若是沒有查到謝厭的身份,錦衣衛就不必稟告每月調查的結果了。
三年過去,慶和帝幾乎忘了謝厭這個名字,只是非常偶爾的時候才會想起。
又過了一年,阮葉蓁懷有身孕的訊息傳回京城後,一車接著一車的補品藥材,綾羅綢緞被送至靈州府衙。
十月後深秋的一個夜晚,阮葉蓁開始發動。
謝瑾瀾不顧眾人的阻攔,不在意產房汙穢不吉利之言,意志堅定地陪在阮葉蓁的身側。
五個時辰之後,阮葉蓁順利的產下一女。
待丫環們收拾好產房,穩婆抱著已經擦洗乾淨,裹在襁褓裡睡得安穩的女嬰放在阮葉蓁身側時,謝瑾瀾看著襁褓裡那皺巴巴醜的跟只猴子似的的嬰兒,壓下了眼底一閃而過的水光。
他珍而重之地在阮葉蓁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蓁蓁,辛苦你了。”
剛生產完,面色慘白的阮葉蓁笑著輕輕地搖了搖頭。
謝瑾瀾的視線又落在了剛出生的女兒身上,很快就給她取好了名字:乳名丫丫,大名謝思韻。
阮葉蓁看了眼身側的正閉著眼睛的女兒,而後又把視線落在謝瑾瀾身上。
她明白他的意思:李小丫,宴靈韻;丫丫,謝思韻。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