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閒話家常了幾句後,阮昊軒就回了自家的馬車。
待馬車在鎮國將軍府大門處停下,阮昊暉叫住阮昊軒:“昊軒,方才你去見了誰?”
阮昊軒並不隱瞞:“謝大哥從臨安回來了。”
阮昊暉面上帶了些許不解:“他回京可是有要事?”
阮昊軒微一頷首,道:“過幾日就是謝大哥二十歲生辰,他總是要在父母跟前行弱冠之禮的。”
阮昊暉表示明瞭,遂不在多問。
對於阮昊軒不務正業,還成了四大紈絝之一一事,阮安等人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阮家有一個阮昊暉撐住就夠了。阮昊軒自是可以活的肆意一些。
況,他們也知道謝瑾瀾那一群人雖是被稱之為紈絝,卻也只是愛吃喝玩樂了一些,做事還是知道分寸的。
後頭下馬車的葉紫瑤恰好聽到了阮昊軒最後一句話語,若有所思。
待五人聚集在汀藍院後,在眾人的翹首以待中,葉紫瑤緩緩道:
“慧遠大師的意思是,解鈴還須繫鈴人。只要我們找對了人,蓁兒不日就能甦醒。”
阮昊暉眉心微蹙:“解鈴?系鈴?大師的意思是說,蓁兒昏睡不醒是人為?”
葉紫瑤輕輕搖了搖頭,道:“尚未可知。大師並未多加解釋。”
阮昊軒難以理解:
“將軍府守衛森嚴,漪瀾院更甚。這世上能不驚動一人來去自如之人,屈指可數。況,對方只讓蓁兒昏睡,並未傷及她的性命,這又是為何?”
漪瀾院,正是阮葉蓁的住所。
幾人深以為然。
阮昊暉看向葉紫瑤:“母親,大師可有提示,何人才是對的人?”
葉紫瑤不答,卻是看向阮昊軒:
“軒兒,你先前所言,謝瑾瀾的二十歲生辰就在這幾日。那你可知曉他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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