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自己的未來將會如何,但只要他活著一日,他就會不折手段,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無人知曉張西的決心。但就算知道,也無人會放在心中。
喪家之犬,向來只會放一些狠話。
靜待了兩日,孟大娘那處並無絲毫的異樣。
阮葉蓁懷疑謝瑾瀾的推測是否錯誤,但觀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又把懷疑壓了下去。
這日,陸縣令再次派人匿名給謝瑾瀾送信,讓其去義莊一聚。
謝瑾瀾雖是不知為何相約之地會是義莊,卻也準時赴了約。
只是,當他來到義莊之時,卻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唐安羽。
不過謝瑾瀾也並未多問,既然陸任嘉帶了他來,必定是有其用意的。
三人在義莊內唯一的一處石桌旁坐下,墨硯與修竹二人分別侍立在謝瑾瀾與陸任嘉的身後。
率先開口的是唐安羽。
只見他‘唰’的一下開啟了摺扇,笑道:
“二位大人可真不夠意思,調查江捕頭竟是瞞著卑職。如若不是卑職意外撞見修竹在向人隱晦的打聽著江捕頭,怕是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謝瑾瀾一點被戳破的尷尬也無,坦然道:“唐仵作現在不也是知道了?”
唐安羽一噎,動作一頓,道:“這如何能一樣?”
謝瑾瀾道:“如何不一樣?只要結果一樣,過程並不重要。”
唐安羽咬了咬牙,道:“可是卑職向來注重過程,結果如何,反倒是不太上心。”
此話一出,謝瑾瀾看向他的目光頓時帶了幾分責怪:
“唐仵作竟是有這樣的想法!難道你平日裡驗屍只享受過程,結果如何並不重要?難道你覺得破案的過程重過案子的真相?”
雖然知道謝瑾瀾這是偷換概念,但他卻是無法反駁,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拱手道:“謝大人言之有理,卑職受教了。”
謝瑾瀾毫不謙虛的受了:“好說好說。”
唐安羽不想再看這張讓他生氣的臉,直接撇過腦袋,來個眼不見為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