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在探聽到謝瑾瀾的父親並非什麼王孫貴族,亦無官職之後,這才放心的出言調戲,甚至打算把他抓回府中。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會被謝瑾瀾與墨硯主僕二人逃脫。更是沒想到,這一個邪念,會讓他遭受後來那些難以忍受的責罰。
謝文彥聽聞竟是有人慾把謝瑾瀾當成男寵之後,當即大發雷霆。
他雖然無官無職,卻是與許多官員都有所往來。只是在那些人面前稍稍露些口風,他們自會幫這個忙。
於是在某一日的朝堂之上,眾多官員聯名上書,狀告戶部尚書侍郎之子仗勢欺人,為非作歹。
於是戶部尚書侍郎因為教子不嚴被罰俸三年,禁足三月。而張陵,重打三十大板後關進天牢,一年後才能刑滿釋放。
只是在幾日之後,身在牢中的張陵就發起了高燒。張侍郎在御書房外跪上整整一天一夜,半數家產上交國庫之後,當今聖上這才恩准放了張陵。
張陵養病養了月餘,之後就離開了京城,對外宣稱是回鄉靜養了......
墨硯道:“公子,您接下來打算如何?”
謝瑾瀾放下筷子,從懷裡拿出一塊帕子輕輕拭了拭嘴角,起身之際把帕子往墨硯懷裡一扔:“先去百草堂。”
......
在櫃檯前忙活的黃記一甫一看到謝瑾瀾,立馬就停下手中的活計,笑著迎了上去:“見過謝大人!”
謝瑾瀾輕‘噓’了一聲,壓低聲音道:“本官不想暴露身份,你不必多禮,喚我謝公子即可。”
黃記一表示明白,隨即把謝瑾瀾二人帶到了劉大夫的跟前,道:“師父,謝公子來了。”
劉大夫抬頭看了一眼,示意謝瑾瀾坐下後,讓黃記一去準備傷藥,包紮所需的紗布,以及其他所需物品。
把了把謝瑾瀾的脈,劉大夫收回手後,眼中露出幾分笑意:
“謝公子這傷口恢復的很好。此次換藥之後,再過三日就是最後一次換藥了。”
謝瑾瀾笑道:“多謝劉大夫。”
劉大夫隨意的擺了擺手:“這沒什麼可謝的。”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