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聽罷,重重的咳嗽起來,心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道:這死胖子明明罪有應得,哪裡可憐!
司辰虛弱的望向司其聖,說道:“叔父,我想此事定與三哥無關,還是就此算了吧!”
司其聖眯了眯眼睛,心中暗恨:此時若叫停,怕是要遭到丹聖恥笑。這司辰平日不顯山不顯水,萬萬沒想到今日會將自己一軍。
司其聖抖了抖衣袖說道:“辰兒,你好生歇息,今日叔父定為你討回公道!”
“辰兒,謝過叔父。”司辰眼中含淚,氣魄之中的刺痛讓他忍不住劇烈的咳嗽,咳嗽之後,竟有些體力不支,司辰慢慢躺了下來,說道:“讓叔父受累了!辰兒有些不適,想先歇歇。”
席籍說道,“既然這小兒身體病弱,就讓他好好歇息。我們還是到外面去吧,司家主,可要快些理清事情中的曲折,莫耽誤老夫進宮獻藥。”
司其聖趕忙道:“丹聖,請!”
一行人便走到了外間。
適時,翠柳,阿達一行人被綁了過來。
翠柳如今嘴巴得了自由,立即喊叫道:“家主,我冤枉啊!我沒有給羽伯下毒呀!”
司其聖大怒:“大膽賤婢,還敢狡辯!”
翠柳哭的梨花帶雨,心中無限委屈,心想:自己委身給司邢晏,沒想到竟是個敗類中的畜生,將一切罪責都推給自己,可恨自己瞎了眼。
“家主,翠柳不敢欺瞞,我真沒有給羽伯下毒。今晨羽伯吐血,我十分害怕,被楓楊趕出去以後,就去找三少爺求助。”
梅媽媽立即說道,“家主,明察,少爺當時正在休息。是老奴將翠柳趕出,少爺並沒有與翠柳見面,羽陽中毒之事也是後來從家主口中得知呀!院中一應僕從皆可作證。倒是有人看到她慌不擇路的尋阿達去了。”
司邢晏想到今晨翠柳來自己房中彙報羽陽中毒之事,本來覺得很是解氣,還命翠柳去找阿達,讓他們密切關注此事。等到翠柳將丹聖的宙囊交給自己,說裡面的合氣歸一丹可以解自己的胖症,當時還十分感動,想著以後定要好好善待這個姑娘。卻不想她竟然害自己落得這般田地,心裡恨極了翠柳,如今聽乳母一言,轉念一想,今日之事若全部推給翠柳,不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嗎?
於是,司邢晏撲通跪在司其聖面前,說道:“父親,翠柳撒謊。我今日只見了她一次。”
翠柳十分慌張,大喊道:“我沒有!我沒有撒謊。我今晨真的見到少爺,是少爺讓我去找阿達的呀!”
楓楊看著房內這些狗咬狗的人,自覺沒趣,靜靜地待在一側,心道:雖然事情沒有按照預想的方向走,但是也沒有那麼讓人失望,至少翠柳這顆釘子終於可以拔出了!
席芳華看著翠柳,好奇道:“那為什麼司邢晏讓你去找阿達!”
“少爺,讓我和阿達密切關注院中動靜!”
席芳華又問:“我爺爺的宙囊,你是如何拿到手的!”
翠柳哭哭啼啼的說道:“我從破書樓離開後,找了三少爺後,我十分害怕,不敢回破書樓,將三少爺的口令交代給阿達後,躲在阿達哪裡,不敢回來。後來,阿達讓我回來看看情況,我偷偷潛了回來,卻看到楓楊將一個錦囊放在羽伯的枕頭下,我聽到他說裡面的合氣歸一丹能解天下毒,所以就將錦囊偷了出來,交給三少爺。家主,我真的沒有下毒啊!”
司其聖冷哼一聲,“阿達,你可有什麼要說?”
阿達一直看著那個拼命喊冤的女子,他明白她的委屈,明白她的不甘心,為了她的性命,他只能說:“家主,小人有罪!今日,翠柳神色慌張的來找我,命我去挑釁五少爺。我發覺翠柳神色有異,便問她發生何事。可是翠柳卻支支吾吾,不肯明言。在我逼問之下,才知翠柳鬼迷心竅給羽陽下毒,我顧念與翠柳的同鄉之宜,不忍她被三少爺責罰。”
翠柳聽到阿達的話語,驚呆在原地,等她回過神來,憤恨的向阿達撲去,撕抓著阿達的頭髮,怒吼道:“你胡說!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