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家裡人做的嗎。
沈漾看破不點破,衝著白月疏比劃了個噓的動作。
小姑娘笑了笑,“得了,回去吧,這兩天我估計過來的勤,屆時你得抽空一起過來。”
她是個有道德的工匠,堅決不私下聯絡顧客。
白月疏說好,這會子對於沈漾的新身份,隱約有了點想法。
他們來的早,現下不過中午。
二人上了馬車,白月疏說帶沈漾和謝言川去吃飯。
當然,首先得先找到謝言川。
衙門近來焦頭爛額。
棲風書院放中秋,回鄉得孩子算到現在已經整整丟了五個了。
開始還是小孩子以為貪玩,衙役們幫著找了幾天沒動靜,在公告上貼了畫像。
隨著人數越來越多,擁堵的孩子父母每日守在衙門口等著訊息,縣令是一天天的讓衙役找線索。
他們現在掌握的除了知道都是棲風書院的學生,其他再無相同。
謝言川到的時候縣衙門口已經坐了很多人了,因為身份問題,他用兩個銅板在小攤上買了個草帽。
遮住眉眼之後這才靠近人群。
最前邊跪著幾對中年男女,看穿著打扮各有不同,一個個都是在哭自己的孩子。
圍觀的百姓指指點點,謝言川跟著聽了幾嗓子,多數都是說可憐的,也有表示肯定是棲風書院的問題,是不是院長得罪人了。
有反駁的表示得罪人找院長啊,找孩子幹啥,知道點內幕的朝著衙門抬抬下巴,表示院長早都被叫來衙門了。
他鄰居的三姑奶奶的表舅的四侄子的小女兒就在棲風書院的院長家裡做工,主家已經幾日未歸。
院長夫人找了好幾個德高望重的,估計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呢。
謝言川順著話音看向緊閉的衙門,衙役都出去了,縣令在地牢審查書院。
那天布穀鳥叫之後,他在山上見到了謝家的暗衛。
太妃一脈越來越猖狂,皇上手下能用的人才不足,本想著擴大科舉,選用更多的人才。
這事被暗暗壓下來,他已經吩咐暗衛調查書院,究竟是隻有一個明悟城出事,還是別的城鎮也有學生丟失。
在這聽不到重要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