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鬍子下擠出一個笑,“沈秦,咋就你自己,謝言川那小子呢。”
如果說沈秦是因為懂事備受青睞。
那謝言川完全就是自己打出來的尊重。
來邊疆的第一天。
因為這個姓氏,軍營裡的兵將難免對他好奇。
對於那些閒言碎語,謝言川單挑了十三個人。
最低都是百夫長的位置。
軍營有時候很簡單。
只要你足夠厲害,那麼一切困難迎刃而解。
他被歸到劉墨手下。
劉墨就是那個挑戰謝言川的百夫長。
對於這個沉默寡言的少年,劉墨是又愛又恨。
好在現在邊疆平靜。
他有足夠的時間來掰正謝言川的性子。
沈秦後背挺直,“謝言川有點事,劉哥,咱先去訓練唄。”
軍營人多。
訓練場都是固定的。
這會子到了劉墨的隊伍。
其他人都出來集合了,劉墨往帳篷裡看了一眼。
“得了,先走吧。”
等到謝言川把沈漾的信看完,沈秦他們已經練了小半個時辰了。
軍營裡不讓帶飾品。
謝言川把玉雕塞進自己的包袱,二月下旬的天氣還是冷的很。
邊疆本就人少地稀。
說話的時候哈出白色的氣。
楊兵禮從梧桐縣倉皇而逃,就在謝言川即將追上他的時候。
這人一頭扎進南疆的樹林。
他佔據天然的地形優勢,饒是謝言川也不敢輕舉妄動。
無奈只能退到軍營,以小兵的身份參兵。
一方面是有個安身之地,另一方面也好隨時注意楊兵禮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