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只見過這一個。
後來,他又聽人說這個太女七歲就死了王后。
原來,是孤兒。
和他們,一樣。
“走啦,走啦,趕緊你們也去找個事混著,不然我們三個真要餓死!”野狗將他們兩個轟出去,自己也拎著工具準備上工。
“現在還找什麼工作!現在只要我們三個一出去,肯定就能被全城的人認出來!”
老五急地就像熱鍋上的螞蟻道,“而且狗哥,你這樣投書真的沒問題嗎?”
“你們兩個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何況我寫的可是不具名投書,還是找了好幾條大街上找了好幾個人寫的,費了一個晚上拼接而成。”
破漏的民居里,野狗想著他為了投這封匿名書花費了一整個晚上把那些竹簡全部拆開又重新一根根用麻繩串連起來連成一篇,但還是小心地把頭探出破了一半的木窗,往外又看了看,確認沒人,才把心往肚子裡放了放,肯定地道,“所以發現不了,放心!”
“可是據說現在全城都貼著我們三個的畫像,我們遲早要被人找出來。”老五擔憂地道。
“那我們出去看看。”
站在諾大的懸賞張貼榜前,野狗三人圍各著蒙著個臉擠在那些打著燈籠在認臉的那些百姓當中驚訝地看著他的長相,原來畫師筆下,他長的這麼抽象,不,原來他長的這麼大眾臉。
甫一看過去。
周邊好幾個都長的這副模樣。
一張臉,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兩個耳朵,還有臉上那點性感的小肉痣。
“狗哥,我現在終於覺得你長的也挺俊的,要是進了那花街,八成迷死一堆人。”
老五看著那張畫像再看看真人也呆立了片刻,不僅野狗的畫像,不便認出,就連他們三個的畫像也幾乎認不出來,然後也摸了摸老八的臉,低聲說道,“原來老八你長這個樣,我現在才知道。”
這真的是他們嗎?
只見周邊的百姓紛紛認了人,就轉頭提著燈籠離去,並沒有注意到他們三個,就算有人發現他們行蹤詭異,上前來要他們摘下面罩也認不出來,然後扭頭就匯入郢都城的各個角落。
野狗愣愣地看著這一幕。
不知道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難道還有三個人活著?”
老五也不明白,“不是我們三個?”
老八從頭到尾沒有太明白這種狀況,然後問道,“狗哥,五哥,要回了嗎?還是狗哥,你要繼續去上工?”
“上工吧!反正這樣都認不出來。”
野狗點點頭,老五也不怕了,摟住老八的肩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