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碎,去死!”
最後僅剩一個身材強壯如熊的黑人戰士,抽出一把軍用砍刀,高高舉起,衝過來要把周仲平劈成兩半。
但是周仲平卻最近冷笑,刷的一下就如同炮彈般迸射出去,沒有等黑人戰士高舉起的砍刀劈下來,他已經凌空一腳蹬在黑人戰士的胸膛上。
只聽到咔嚓的胸口骨頭碎裂聲,饒是黑人戰士重大三四百斤,但是卻像是個大氣球般被踢得倒飛出去,手中的砍刀也晃噹一聲掉落在地上。黑人戰士跌坐在地上的時候,胸前肋骨全部斷掉,深深凹下去一大塊,他忍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口夾雜內臟碎片的血水,絕望的望著眼前一身黑色僱傭兵服飾的周仲平。
以前,周仲平是他們這幫僱傭兵的驕傲,現在周仲平卻變成他們這幫僱傭兵的噩夢。
周仲平殺掉所有的僱傭兵手下,從倉庫出來,望著天邊如血的夕陽,然後嘆了口氣:“當初就是為了愛麗絲你,我才鼓搗的這支僱傭兵戰隊,現在愛麗絲你不在了,當僱傭兵還有什麼意思。”
他說完拿出錢包,深深的望了一眼錢包裡愛麗絲的照片,然後抽出來撕掉。
他抽出愛麗絲照片的時候,卻發現下面還有一張照片,確實他跟弟弟周必平小時候的合影,周仲平原本憂傷的眼睛忽然多了意思慰藉:“失去了戀人,至少我還有親人。”
瞬間,他對回國更加期待了一些。
……
義興總部,我的辦公室裡,蕭雁婷正在給我換藥。
平日對我聽溫柔細膩的她,此時動作卻格外粗魯,換藥的時候牽動到我的傷口,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忍不住就叫囔說:“婷姐,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蕭雁婷沒好氣的說:“溫柔我不會,如果你要溫柔的話,那就打電話去找林妍小姐過來給你換藥吧,我看她挺溫柔的。”
我聽到蕭雁婷這話,瞬間有點哭笑不得,望著她俏臉上微微帶著吃味表情的樣子,我算是明白了,她肯定是覺得我昨晚又跑去跟林妍看什麼馬戲表演,最後差點被獅子咬死,所以現在給我換藥的時候,她就格外不樂意。
我笑了笑說:“婷姐,你該不是吃醋了吧?”
蕭雁婷自嘲的說:“我吃的什麼醋,我哪有資格吃醋呀。”
蕭雁婷其實也不是自艾自憐的人,所以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立即岔開了話題,一邊給我換藥一邊說:“為了林妍,你現在已經徹底得罪周必平了。四大家族的少爺,你得罪了兩個,我很擔心你。”
我苦笑說:“我已經嘗試過跟周必平解釋,但是那孫子先入為主,認定我跟林妍關係不純潔,鐵了心要收拾我,這次都整出一頭獅子來害我了,我哪還能忍他?”
蕭雁婷說:“那你也不該跟他針尖對麥芒,昨晚你在馬戲主題酒店表演現場,說的那些威脅他的話,就很不妥,他畢竟是周家二少爺,如果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你豈不是要背鍋?”
我大大咧咧的說:“切,四大家族周家實力排第二,誰敢動周必平,婷姐你想多了。”
蕭雁婷也覺得這事情不太可能,只不過她知道我昨晚當眾威脅周必平,覺得有些不妥當,所以現在才會這麼教訓我幾句而已。
殊不知,在郊外一處種滿花卉的宅院裡,一個白髮女子正把自己的白色秀髮盤起來,然後換上黑色襯衫黑色西褲,桌面上還放著一把青龍匕首,她換好衣服之後。然後就搬出一堆瓶瓶罐罐,開始化妝易容。
精通旁門左道的花千樹對於易容術還是很瞭解的,半個小時之後,她就把自己易容成眉清目秀男子的模樣,對著鏡子一照,跟我已經有七八分相似。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