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何金鵬出院的日子,這傢伙的雙手雖然還沒有痊癒,但是他已經急不可耐的要出院了。
不單止是因為在醫院裡住得膩味了,更加是因為他得知住院期間,我竟然把他的飯碗給搶走了,這讓他如何能不怒?
何金鵬自知他住院之後,王尚肯定會另外找人頂替他原先的工作,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頂替他的人居然是我,這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氣怒之下,他就強行要出院找我報仇了。
中醫院門口停著一輛大奔跟幾輛麵包車,有二三十個小混混在翹首以待,等著何金鵬出來,這些都是何金鵬的手下。
沒多時,身披黑色外套,嘴裡叼著雪茄的何金鵬在刀疤還有黃毛的陪同下,就從醫院大門出來了。
這幫小混混齊齊的對著何金鵬喊了聲老大好,何金鵬望著這幫手下,滿意的點了點,說了句榕湖酒店走起,然後就開啟車門上了賓士車後座。
那些小混混也紛紛上了麵包車,賓士車負責開車的人是刀疤,刀疤正準備啟動引擎,同時回頭對何金鵬說:“何老大,金龍他知道你今天出院,現在已經在榕湖飯店開了一間最豪華的包廂,等著你過去給你接風洗塵了。”
金龍是何金鵬的鐵桿兄弟了,他聽到金龍已經在榕湖飯店等著他了,頓時笑眯眯的說:“呵呵,阿龍還是蠻有心的嘛!”
就在這時候,忽然賓士後座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然後一個高顴骨薄嘴唇的男子就已經鑽了進來,一屁股坐在何金鵬的身邊,昂起一張醜陋的臉孔,對著何金鵬咧嘴笑道:“何老大你好!”
這個高顴骨薄嘴唇的傢伙,赫然是華夏四大古老家族之一霍家的門客,祝九陰。
賓士車裡出來開車的司機刀疤,還有另外一個小混混黃毛,剩下的就是何金鵬了。何金鵬三個沒想到自己的車子裡竟然會突然鑽進一個人,都齊齊有些驚呆了。
最後還是黃毛反應最快,黃毛雙眼一瞪,怒罵了一句:“瞎了你的狗眼,沒看見這是我們何老闆的座駕嗎,我看你這是找死!”
黃毛性格暴戾,說話間已經掏出一把匕首,朝著祝九陰的身上就捅來。
祝九陰眼皮一翻,嘴角露出陰冷的笑意,忽然的出手,黃毛還沒有整明白怎麼回事,只感覺手中一輕,然後手中的匕首就被祝九陰給奪了過去。
祝九陰輕輕鬆鬆的奪了黃毛的匕首,反手一刀就招呼回去,哧的一聲,匕首就紮在了黃毛的左眼上,頓時黃毛就淒厲的慘叫起來。
祝九陰咧嘴獰笑:“狗眼果真是瞎了!”
其實,在黃毛動手的時候,前面負責開車的刀疤也準備解開安全帶撲過來幫忙的,但是他的手剛剛摸到安全帶,後座的黃毛就已經被弄瞎了一隻眼睛,這嚇得他瞬間不敢輕舉妄動了。而坐在車後座的何金鵬,更是滿眼驚駭,臉上的肌肉都忍不住跳動了兩下,昭示他震驚畏懼的心情。
黃毛被扎瞎左眼,發出非常淒厲的參加,祝九陰眉頭挑了挑,一拳就打在黃毛的太陽穴上:“你太吵了。”
砰的一下,黃毛就昏死過去。
祝九陰滿意的說:“終於安靜了。”
這會兒,賓士車周圍幾輛麵包車的小混混也察覺到了異樣,全部人都已經下車,把賓士車給包圍了起來,但是投鼠忌器,大家都顧忌何金鵬的安全,沒有敢輕舉妄動。
何金鵬這會兒也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可怕的高顴骨男子,徐徐的說:“誰派你來的,是陳子衿?”
祝九陰搖搖頭,咧嘴笑道:“非也,我非但不是陳子衿的人,而且跟你一樣,和陳子衿有著深深的仇隙。”
何金鵬有點錯愕:“那你這次來找我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