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我聽到對方猜中是我,頓時有點兒皺眉,因為電話裡的這個男子聲音我感覺很陌生,但是對方單憑我問了一句蕭雁婷,他就能準確無誤的說出我的名字,這讓我有些震驚。
“呵呵——”
對方沒有告訴我他是誰,甚至什麼話都沒有再說,只留給我一聲呵呵,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心中驚疑不定,再次撥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對方一直是忙音,不知道是不接電話還是直接把我這個號碼給拉黑了?
此時,張瀞推門進來,她手裡拎著一個保溫飯盒,給我送晚餐來了。
她見到我拿著手機,床邊放著鷹眼給我的那張字條,就猜到我是給字條上的神秘人打電話了,她輕聲的問:“有什麼收穫嗎?”
我搖搖頭說:“沒有,接電話的是個男子,他應該認識婷姐,但是沒有跟我透露任何一點婷姐的情況。更加讓我驚愕的是他竟然知道我,還能準確無誤的喊出我的名字,而且我感受得到,他對我似乎有敵意。”
張瀞秀眉也皺了皺,說蕭雁婷身手很厲害的,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只是不知道她為何不辭而別?
張瀞還猜測說:“神秘人可能是雁婷的男友,雁婷可能是去尚海找她男友去了,她男友可能從她口中聽說過你,不知道是吃醋還是因為你害雁婷傷心,人家自然對你沒有好感了。”
張瀞說的我害蕭雁婷傷心,指的是我跟蕭雁婷投資地皮時候,我跟蕭雁婷鬧脾氣的事情,事實上我也覺得蕭雁婷是因為這個而傷心離開麗海市的。
我嘆了口氣說:“如果是這樣就最好,看看過兩天我在給婷姐還有這個神秘人嘗試打電話吧,瀞姐你也聯絡一些你們的朋友,互相打聽一下有沒有婷姐的訊息。”
“嗯”張瀞哭笑不得的伸出手指點了下我的額頭,嗔怪的說:“你跟雁婷兩個傢伙呀,見面就經常吵架慪氣,鬧脾氣誰也不服誰,到真的有個人離開了,另外一個反倒急得不行,整天牽腸掛肚擔憂不已。”
我聞言有些窘迫,連忙藉口說餓了,岔開話題,張瀞就似笑非笑的給我裝飯吃,還有意無意的詢問我說,我是不是喜歡上雁婷了?
我正在吃張瀞給我打包過來的飯菜呢,聽到她這話差點噴飯,最後強行嚥下,咳嗽了兩聲,瞪大眼睛望著張瀞:“瀞姐你胡說什麼?”
張瀞此時坐在病房裡唯一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支撐在桌面上,託著香腮,促狹的說道:“雁婷長得很漂亮呀,柳葉眉丹鳳眼,雖然有時候冷豔一點,但是她經常做瑜伽,身材很好,我跟她私底下比較過,她胸部比我還大呢!”
我這會兒面紅耳赤,窘迫得要死,連忙擺手的說:“我的瀞姐,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張瀞似笑非笑的說:“不是開玩笑哦,而是我覺得雁婷真的不錯,如果你追她的話,我肯定贊同,而且還可以給你提供幫助哦!”
我繼續低頭吃飯,嘴裡含糊不清的嘟囔說:“我跟婷姐不適合的,懶得跟你瞎扯。”
“雁婷就大了你三歲,所謂女大三抱金磚,有什麼不合適的?”張瀞妙目盯著我的身體瞄了兩眼,然後故意的說:“可能唯一的問題就是雁婷水蛇腰大長腿,小衿你弱生生的,身板子太單薄,娶了雁婷也吃不消。”
我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瞪著她說:“瀞姐,有你這麼消遣你弟弟的嗎?”
張瀞吃吃的笑了,說她不是消遣我,而是給我分析呢,還振振有詞的指著我碗裡的飯菜說:“你看我就知道你身板子單薄,給你做菜都是弄的韭菜、羊肉、泥鰍這些對男人那方面很補的菜,我對你這關心,算是沒得說了吧?”
我看看碗裡的飯菜,還真有這些所謂的壯陽食材,頓時額頭就拉下幾道黑線,就差沒有擱碗不吃了。
晚上,我在醫院住了一晚。
第二天,張瀞由於請了半個月的假期,公司堆積了很多工作,所以她必須回公司上班了。
而我有很多事情要做,背後的是皮肉傷,不妨礙我日常行動,所以我就讓黃強跟梁鴻賢給我辦理了出院手續,中午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