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調戲你。”
話一出,綠草就像立馬變出一塊磚來敲昏自己。
她耿直地說出來還不怕閃了舌頭嗎?再有府候就是她兄弟,調戲仙界凡間各色美男就說得通,調戲兄弟有點太不厚道了吧?
府候聽到後神色變了又變。
久久,府候開腔:“綠草。”
“嗯。”
綠草有一雙清澈般透亮的眼珠子,不似黛箏的嬌媚,不像百花的清麗。她的美似初春雪山般純潔,是三月裡桃花一樣的俏麗,又仿如陽光下的溪河,不經意地洩露最耀眼的光芒。她應了一個字,唇上是水光誘人的粉色。
府候拿開她纏人的手臂,視線裡有一種東西在燃燒,越來越熱烈,彷彿空氣都快要蒸出熱淚。他高大的身子迅速覆蓋而下,一張清新俊逸的臉此刻貼近。
男子氣息撲在了綠草的臉上,綠草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唇就抽離出來,上方傳來理所當然的語氣:“這種才是調戲。”
作兄弟多年,綠草瞭解府候,她能隨便猜得出府候心裡的想法。可是,可是此刻她的心亂成一團散亂的螞蟻,她真不知道府候是什麼想法?
有件事是真的。
調戲人不成反被人調戲。
那就是她就這樣被府候君大大咧咧的調戲了。
黛箏化一縷清風,越過兩人的時候回頭看了府候仙君。
仙宗的好友府候,也是一個大腹黑。
不過論扮豬吃老虎,她的表妹是佼佼者。
兩人的火花真的很厲害。
黛箏往藥心仙方向走起,府候調戲完畢,檢視了房間沒有任何收穫,他知道仙宗有事瞞住他,而且事情和神女也脫不了關係。
藥心仙府,上空飄著一股濃郁的草藥味。
藥心仙是一位白髮的老頭,心高氣傲,古怪脾氣。見到神女神色緊張帶著一隻小老虎來看病,他覺得畢生所學的醫術都侮辱了。
五嶽州神女又如何?
他不是獸醫,醫人不醫畜生。
他命藥童驅趕神女出來,不買她的帳。
黛箏是個察言觀色的好姑娘,她虛心問了藥童,那藥童說師傅是覺神女此番舉動是侮辱,師傅他貴為五界醫術高明者,從沒醫治過畜生。黛箏打聽藥心仙的喜好,那仙童見她溫恭有禮,地位非一般,便告訴了她師傅的喜好。
師傅是個怪老頭,最喜歡飲阿達修場的蘆花釀。阿達修場是曼白婆婆住的地方,非召不得入,硬闖會送命。所以師傅再奇奇怪怪,也知道性命要緊,所以打消了貪杯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