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千年前你差點就睡了他。”
“、、、、、、”
和小荷的對話歷歷在目,他不會全部聽見了吧?
她神色慌了,臉頰滴出血水,支支吾吾:“仙、、仙宗、、、我、、我,我一千年前喝醉,所以做什麼都身不由己。你、、你別當真。”
“嗯。”
他寒冷地答出一個字,眼睛掃過她的唇。
這個動作令她憶起那個曖昧四散的場面。
“你知不知羞恥二字!”
耳邊是他一千年前的呵斥。
醉後的黛箏輕啄一下仙宗的唇。
隱約記得仙宗那會耳朵根紅,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了。
黛箏自知理虧,默默扒飯。一張臉紅了又青,青完又紅,眼角暗暗瞅了一旁的仙宗,仙宗動筷吃相優雅,仿若無事。
她煮的東西不難吃,遺傳孃親的廚藝,俗話說吃別人的嘴短,都不稱讚稱讚她,太不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有意為難他:“你把這煲裡的湯給喝完,這是神令。”
湯非普通的湯,苦氣沖天,濃郁一股藥般刺鼻的味道。
仙宗頭也不抬,一飲而過。
她蹙著眉替他苦澀:“你就不怕我下毒嗎?”
“你喝過了。”
這個大大的腹黑冰山,敢情是他好心遞過來的黑湯就是讓她當白老鼠。
黛箏生悶氣擰頭托住下巴,他低沉的嗓音傳來:“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能擅作主張。”
她一個人去招惹天光邪獸,一但失手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