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俞語氣嘲弄,冷眼看著剛才說話的朝臣。
“你倒是告訴朕,是哪種!”
“這……”那朝臣臉色一變,微微心虛地挪開目光,“皇上,這,這沒什麼區別吧!”
“沒有區別?”時俞目光之中的冷意更濃,“那若是朕現在下令,讓人打斷你的雙腿,鎖於牢房之中。是否也可以言之鑿鑿,說你擁有的只是那方寸之地,生來便無用處?”
那朝臣顫了顫,不敢再開口。
其他朝臣們面面相覷,顯然還是有不少人無法接受這一點。
“皇上,微臣覺得……”
“若只是剛才那些翻來覆去的車軲轆話,愛卿可以閉嘴了。”時俞打斷了對方。
朝臣噎了噎,臉色難看。
見時俞這般堅決,有人終於大著膽子,將目光看向了坐在太師椅上的景衡。
“督主,這件事情,您有何意見?”
督主一直都沒有開口,說不定他心裡面也反對此事,只要他不同意,皇上說再多那也無用!
“早朝前,皇上給本督主下了命令,讓本督主不要插嘴。”
說著,景衡目光悠悠看向時俞。
“皇上,現在微臣能開口嗎?”
“說吧。”時俞挑眉。
之前讓景衡不要摻和,不過是擔心景衡一開口,那些朝臣們反對的話語還沒出口,就被壓了下去。
與其在心裡面不滿,怨對,倒不如讓他們索性都說出來。
景衡眸光悠哉含笑,看向一眾朝臣,在眾人等待的目光中,一點一點勾起唇角。
“微臣覺得,不如把他們都殺了,重新挑些聽話的!”
時俞:“???”
一眾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