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女子憑什麼就不能做官呢!
“皇兄,雖然臣妹對做官這件事情沒什麼興趣,但是臣妹一定支援您!”聶青桑也立刻開口,心頭同樣難掩激動。
第二日,時隔許久,時俞重新出現在了早朝之上。
關於之前重傷的事情,以毒已經解了為由,掀了過去。
雖然有些朝臣們心頭還有些疑惑,但是誰也沒有再多議論。
而時俞關於女子可以進入朝堂的決定一公佈,立刻在整個宣德殿引發了軒然大波。
“皇上,這萬萬不可!從未聽說過女子還能夠入朝為官的!”
“沒錯,女子就應該居於後宅,相夫教子,又怎可出來拋頭露面,更惶論進入朝堂,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說的正是,哪個守禮法的女子會出來拋頭露面!”
“請皇上收回成命,這件事情若是傳揚了出去,必然會有損朝堂威嚴。”
……
朝臣們一個接一個的跳了出來,極力反對此事。
甚至還有激動者,氣得臉色通紅,似乎就差指著時俞的鼻子罵她得了失心瘋了。
時俞也不打斷,坐在龍椅之上,靜靜的聽著這些反對之聲,直到一眾朝臣們說完,殿中逐漸安靜下來。
“都說完了嗎?”時俞看著他們。
“皇上,反正無論如何,這件事情萬萬不可!”
“剛才諸位愛卿們說了太多的反對理由,什麼毫無先例,不遵禮法,甚至覺得女子若是入朝為官,那便是道德敗壞,遺笑大方。”
時俞笑了一聲,目光一一掃過朝臣。
“可是朕想問,你們到底是害怕,女子入朝為官會惹的朝綱乃至天下大亂。還是害怕,一旦她們有了這個機會,便會與你們爭奪權勢地位,爭奪這官員身份榮耀與光彩,又或者你們在擔心,若是公平較量,你們不一定比得上她們?”
時俞的話像是砸進湖中的巨石,再一次驚起了無數水花。
“恕微臣無禮,皇上這話當真荒謬,女子又怎可和男子相提並論!”
“女子們眼界窄,見識短,身在後宅之中,又如何能明白朝堂大事!”
“那到底是她們每個人都心甘情願的生活在後宅之中,還是她們只能生活在後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