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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腿換你的感情

彭程是鐵了心要給自己的女人上一課,於是手把手的帶著貝貝摸到了自己的那個東西,那個堅硬得幾乎脹開的東西。他稍微挺著身子,感覺貝貝軟軟的小手伏了上來,冰涼的一下,小夥子一個激靈。

曾幾何時,貝貝在三級電影裡是看見過的,那個紅彤彤的小棒子昂首挺胸的戳在男人的胯下,醜陋極了,那時,她便發誓再也不像看見它了。當真活生生的觸碰到了,更嚇了她一跳,那東西硬邦邦的支在那裡,堅硬如一根突出來的骨頭,激靈這一下的不只他彭程自己。

貝貝突然抽回了手,她盯著他的臉,看著他的喉結上下竄動,她奮力的掙脫他的控制,真的,那一刻非常容易,她飛快的跑上樓,也不聽他再說任何話了。她再也沒回頭看他,關了手機,不想再聽見他的聲音,像逃避性一樣逃避他。她很難想象那個東西可以塞進女人的身體裡,她確定自己找不到放得下它的地方,找不到。

——

這一宿貝貝烙了大半宿餅,她無法擺脫對那東西的記憶,那種觸感她揮之不去,每每快睡著了,便覺得那個東西悄悄的搭在手上了,硬梆梆,熱乎乎的,像恐怖片一樣折磨著她陡然間坐起了身子。

凌晨四點她終於是睡著了,可沒睡多久她又醒了,翻來覆去實在是睡不著,也就再不勉強自己了,她穿了衣服,準備下樓去晨跑。

天邊已現出魚肚白,從窗戶看向遠方,天光已經很亮堂了,唯獨樓道里卻還是很黑的,冷在這大清早遠比白天更加透徹些。貝貝站在緩步臺上,拉緊了外衣繼續往樓下走。

昨晚被他咬了的地方現在還會絲絲的疼,她自己都不願意用手去摸一下,這痛會讓她想起昨天,想起她被他咬了,有些羞恥,有些委屈,大概也是真的咬傷了。

轉過一樓的緩步臺,下面透出了樓門外的光亮,貝貝就覺得那樓口暗黑的一角,好像站著一個人。

她有點害怕了,思忖著該不是壞人吧!她停下了腳步,躡手躡腳的,轉身就想往樓上走,可轉念一想,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那個樓口一角,真要是有人,那個人必是彭程。

——

她小心翼翼躡手躡腳的下了樓,從樓梯扶手間剛剛可以看見他的空隙裡偷瞄著。那人果然是彭程,他穿著昨天的那身黑底紅花的工作服,背對著樓門站在那裡。

貝貝一皺眉,她現在頂不愛見的人就是彭程,可既然是他,再躲開就沒有必要了,於是她走了過去,走到彭程的身邊。小夥子個子不算太高,但總比貝貝要高,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她覺得彭程的肩膀在眼前擋著他的臉。

“我們出去說吧。”她說。

他一動不動的,好像全也沒聽見貝貝的話,好一會兒才低下頭扶著左腿,他啞著嗓子:“你怎麼了?電話也不開機,也不說話。”

“我們去粥店說吧!吃點粥。”貝貝不想多說些什麼話了,她垮過他走出樓門,見他沒動,又回頭看他,彭程在她的身後,委屈的也看著她。

“走啊!”她又說。

“嗯!”

他應了,撐著左腿的手來回的在膝蓋上磨蹭著,人卻始終未動。貝貝看著他,琢磨著,然後她半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彭程撫著的膝蓋,他渾身冰冷,一觸之下冰涼如鐵。

姑娘像是燙著了,她收回了手,抬頭看他。

——

突然他拉起了貝貝,一把把她抱住,整個身子的重量壓了過來。“媳婦兒,你怎麼關機了你?我的心都難受死了,我都要死了。”他不住的晃盪,他埋怨著她。

他的聲音含糊不清了,嗓子只能齁齁摩擦出些聲響:“我以後再也不那樣了,你一輩子不讓我碰你,我就一輩子不碰,別這樣扔下我。”彭程激動的朝著他的姑娘走了一步,他抽回左腿,突然極應景的吭嘰了一聲,左腿便像是折掉了一樣,他的身子倒了下去。

“哎!”貝貝一時沒能撐住,她抱著他,兩個人跌坐在樓梯上。彭程抱著左腿,一陣子哀嚎,他冷汗從額頭滲了下來。

“腿怎麼了?”貝貝問了這一句眼淚已經掉了下來,她不知道還能做點什麼了,她伸手去摸他的腿,他抱得那麼緊,緊的她摸也不敢摸了。

“無論是什麼,你得有個信呀!媳婦兒,我不知道你這麼狠心呢,你電話一關機,我那心都、都、都都都完了。”

這種男女之間的埋怨遠比吵架來得更有殺傷力,貝貝一時間不知所錯,她跪在地上,緊緊的擁抱著那男孩。他單薄的衣衫只有薄薄的一層,她感覺他的身體和外面的空氣一樣冰冷。

貝貝脫下外套給他圍好,她表現出異乎尋常的堅定來,像是抱著孩子的母親,她把他的頭抱在胸口,下巴抵著他的額頭。

“程程,告訴我,腿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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