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他平靜下來,鬆開了她,整個人伏在她的肩頭上,輕輕的喘氣,胸口上下起伏,接著他在她的耳邊沙啞著說:“媳婦兒,你別叫,有人來了會看見你衣服都被我扯開了,可咋辦?”
聽了他的話,貝貝的扭打戛然而止。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像是這樹林裡,什麼都沒有了。
好一陣子,彭程都只是抱著她,不讓她動,自己也不動,他在等待,等待自小長大的小兄弟點個頭,自己便又變成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可這一切來的不太容易,難以控制的激情大概都是這樣飛來橫禍的時候。是那膽小的姑娘顫抖的身子?還是他自己就想到了什麼?誰知道是什麼刺激了他,突然他蹲了下來,雙手摟著貝貝的大腿,把她從地上拔了起來。
彭程的頭剛好抵在那姑娘的胸口,那隆起的鼓包,再不能被藏匿了,它無限瘋狂的誘惑著他,他薄弱的意志力無法面對那樣強烈的考驗,右手霍的撩開她的衣服,一口含住了她。
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幹過,連她自己都不曾品嚐過那味道,那東西被溫熱的唾液緊緊的包裹著,通了電一樣的炸開了全身。她難受,她羞怯,她來回扭動,想要掙脫,可他卻一口咬住那團酥肉,疼得她差點叫出聲來,眼角兜不住淚,滿溢而出。
貝貝抓著彭程的頭髮,來回撕扯,小聲的抽泣起來,不住的哀求他。彭程他聽見了,可是他再停不下來了,由著懷裡的女人哭泣。
尚好,他終於還是放她下來,卻沒有鬆開懷抱,貝貝哽咽著蜷縮在他懷裡,淚流滿面。彭程吻著她的額頭,反覆拍打著她的背,焦急的平復著她的情緒:“媳婦兒,冷靜,冷靜。”
“不哭了啊,寶貝兒。”他又抱緊了貝貝,有些落寞的說:“媳婦兒,你知道不?你說話我都有反應。”
貝貝像個好奇的孩子,她抬起頭來看他,一臉的不明所以。彭程的眼神兒在她的臉上細細的描繪了輪廓,接著他握緊了貝貝的手,引領她像自己的胯下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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