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韋后已經吹了許久的枕邊風。
而李顯在對秦少游的問題上,似乎顯得格外的扭捏,以往的時候,他對韋后素來是言聽計從,而是今日,卻顯現出了猶豫。
這讓韋后大為光火,卻又無計可施,反而這個時候,她竟是定下氣來,卻只是含笑的勸說:“臣妾哪裡敢讓陛下懲處秦少游,他即便罷了官,不也是郡王嘛?照樣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就如陛下這樣,難道非要每日操心勞力,勤於政務才好?人生能有幾年好光景呢,若是不能及時行樂,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況且,此次秦少游確實是惹了大禍,陛下若當真要保他,就該等罪證確鑿之後,立即除了神策府,讓他好生做他的逍遙郡王,如此一來,不只是他可以悠閒自在,也可以堵住天下人的攸攸之口不是?”
李顯只是沉默,他可一點都不傻,至少韋后的這些話,顯然是無法所動他的。
見李顯沉默寡言,韋后心裡冷笑,禁不住想要罵,我們患難的夫妻,竟是不如一個野小子。只是她並沒有這樣說,而是開啟了朱口,盈盈笑道:“臣妾聽說,上皇也問起了此事。”
而這時候,李顯終於動容了,上皇就是武則天,是李顯的母親,是李顯一生的夢魘,李顯禁不住打了個冷顫,他不由道:“上……上皇問起此事……是為了什麼……”
韋后目光幽幽的看著李顯,道:“關中的許多人,都覺得陛下不公道,想來,是有人求告到她老人家到頭上吧,哎……”
李顯愕然抬眸,他驚訝到看著韋后,不由道:“裴炎?”
說到裴炎,李顯禁不住恨的牙癢癢。
當年李顯第一次u做皇帝的時候,裴炎就是宰相,後來李顯要立自己的岳父韋玄貞為侍中,裴炎不肯,裴炎便與武則天一道,把李顯這皇帝拉下了馬。
雖然裴炎最後與武則天決裂,不得好死,可是對李顯來說,卻還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他打了個冷顫:“上一次,自己要保岳父,結果從天子成了階下囚,難道這一次,保秦少游也是如此嗎?”他心裡這樣問。
韋后目光幽幽,卻是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關東裴家,這一次也是極力支援秦少游的,他們出了許多看力呢,逢人就說神策府的好處。”
韋后故意沒有提及秦少游,而是把神策府與裴家綁在了一起,
通宵寫出來的,要梳理下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