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墨寧溪啊,怪不得我瞧著這麼眼熟”。
“她旁邊的是誰,好帥啊,不過她不是隻愛她逝世的丈夫嗎?怎麼這麼快就變心了?”
……。
越來越熱鬧的議論聲隨著人群湧了過來,六年前拿下最佳女歌手獎和最佳新人獎的演藝圈紅人突然之間嫁入豪門,曾經掀起軒然大波,縱然是過了六年,也還是有人沒有忘記過她。
有擠著簽名的,也有擠著過來八卦的,越來越刺耳。
“溪兒,我們走!”司徒殷絕推開人群,握著她的手狂奔在夜晚的大街上,車子還停在西餐廳裡的地下停車場。
轉過彎,司徒殷絕拉著她閃進小巷裡,躲過後麵人群的追逐。
“咦,人呢?”有不少人在外面尋找著,“那個人真的是墨寧溪嗎,她看起來和那個男人很要好啊”。
“我還以為她很愛她丈夫呢,真是可憐她逝世的丈夫,留下那麼一大筆遺產給她,這倒好,方便她養別的男人風流快活”。
“你懂什麼,她丈夫都死了六、七年了,她還那麼年輕,另做打算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說人啊,就是太現實了”。
……。
議論聲漸漸遠去,擠在狹隘的小巷裡兩人都沒動,寂靜的彼此呼吸聲都能聽見。
透過外面照進來的淡淡路光,司徒殷絕還是注意到她臉上有點發白,剛才的幸福和甜蜜因為那幾句話已經蕩然無存了。
“溪兒,還想去哪裡玩?”
“不用了,我有點累,我們回家吧”,墨寧溪從巷子裡走出來,留給他的背影略顯寂寥。
“在介意那些人說的話嗎?”司徒殷絕不是滋味的摟住她,安慰道:“你在意那些話做什麼,我就是吳亦凡啊,你從來沒有背叛過我”。
“可是…我不喜歡別人那樣說你…”。
司徒殷絕愣住,他以為她在乎的是那群人難聽的話中傷了她的自尊心,卻沒想又是為自己。
“殷絕,你可不可以…”。
“可以什麼?”
“算了,沒事,我們回去吧”,墨寧溪斂眼往車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車上放著浪漫的鋼琴曲,兩人卻是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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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門被開啟,司徒殷絕擦著滿頭溼發走出來,溼漉漉的髮絲水順著臉頰滾了下來,毛巾又反覆擦了擦,又望了望牆上的結婚照,蹙眉,長臂一展,手裡的毛巾拋開,隨手撿起茶几上的煙盒、打火機,流暢的動作過後房間裡飄起了淡淡的煙縷。
手裡的遙控器按開,電視機裡播放著最新的財經報導。
房門被人開啟,墨寧溪從外面走進來。
“澈兒和冰兒睡了嗎?”
“嗯”,墨寧溪看了他一眼,淡白的光線中,眸中心事重重,“你還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