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出來後,江別鶴才像是憋不住話似的問:“掌門的身子為何如此羸弱?”
是的。
羸弱。
靈根殘缺、嗜睡、忌口……
以及只能練木劍的力量,都在說著,小掌門的身體不行。
徐盈盈看了一眼江別鶴,離開夏浣嬌後,她的眼神裡也少了許多溫度。
冷漠的聲音也藏不住話語之下,天道對小掌門的惡意。
“慧極必傷。”
“她已經在很努力自救了。”
“放心。”徐盈盈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語氣有些嘲諷,“託你們的福,她還沒那麼容易死。”
這話說得很不動聽。
甚至有些惡毒。
但語氣中的惡意,不是對著小掌門的。
是對著除掌門之外的所有人。
江別鶴想著這些日子小掌門為大家操碎了心的樣子,有些內疚地低下頭。
徐姑娘說得有道理。
他們這個樣子,真是拖累小掌門了。
……
日子一天天過去,白漣漪似乎因為夏浣嬌的不留情面沒有鬧什麼么蛾子。
但夏浣嬌才不信她會那般老實。
特別是現在還加了個識人不清的薛雲鶴,那殺傷力簡直可以算得上翻倍。
就在夏浣嬌這樣想著的時候,感覺到今天的風格外冷清。
奇了怪了,平日裡這個時辰大家應該都在練劍了,怎麼今日如此安靜?
就在這時,江別鶴一臉冷意地走了進來,跪在夏浣嬌面前,雙手行禮,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回稟掌門,今日劍宗眾多弟子身體不適,疑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