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的語氣格外冷酷:“還不說?”
車伕的聲音有些發顫,問道:“先生,我就是個拉扯的,聽不懂你說什麼.”
“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我沒有,我就在那裡等客人。”
張義直接扣下手槍保險:“說實話,誰派伱來的?”
“我我真的聽不懂先生您這話什麼意思。”車伕渾身顫抖,卻咬緊了牙關。
張義的槍死死頂在他的後腦勺上:“最後三秒,你要是不說,就下去和閻王爺說吧。”
車伕一臉果決,大聲道:“我真不知道說什麼。”
“一。”
車伕的眼睛瞪的通紅:“我真不知道。”
“二。”
車伕似乎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哆嗦著說:“先生,我真不認識你,我也沒有跟著你.”
“三!”
車伕直接閉上了眼睛,只聽“咔噠”一聲,撞針發出空響,原來槍里根本沒有子彈。
車伕身子一軟,頭髮上流下的冷汗浸溼了衣領,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差點癱倒在地上,然而還不待他鬆口氣,耳邊又響起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是個硬骨頭,你不說可以,找人畫出你的畫像,總會翻出你的戶籍資料,找到你的家人。”
一聽這話,車伕掙扎著爬起來,臉色變幻:“張科長,我的出處不能告訴你,不然是能死,我只能說這是上峰的意思,兄弟只是奉命行事,不管怎樣,禍不及家人。”
“上峰?”張義冷笑一聲,頓時明白這傢伙很可能是毛齊五派來的,“別以為打著上峰的幌子我就不敢殺你。”
說著,張義在車伕震驚的眼神中扣下扳機,“砰”一聲,子彈擦著他的耳朵飛過嵌入牆裡面。
車伕渾身顫抖著晃了晃,還未站穩,就被張義一記刀手敲暈過去。
“科長,沒事吧?”
聽到槍聲的猴子和錢小三出現在巷子裡。
“我沒事,走吧,巡警馬上就來了,讓這傢伙去巡捕房受點教訓。”
張義一邊走,一邊問錢小三:“有什麼發現嗎?”
“除了槍和收音機,沒有其他發現,不過我給他家裡裝了竊聽器,還有沒有同夥一會就知道了。”按照計劃,張義打前站,猴子負責策應,而錢小三去調酒師家裡搜查。
之所以不將調酒師直接解決,為的就是這個。
調酒師發現鑰匙不見之後,立刻請了假向家裡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