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她學習好,在各科老師面前乖巧又聽話。
老師們都喜歡這類學生。
譚子惠也把這項工作當做光榮的使命,畢竟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
況且,因為參與了改卷工作,她可以比其他同學更早知道正確答案和分數,
所以每次從辦公室裡改完卷子出來,大半個班的同學都會圍著她。
譚子惠很喜歡這種感覺,好似掌握了整個班級的命脈,優越感十足。
等了大概兩節課的時間,放學時間也到了,同學們陸陸續續收拾好東西離開教室。
譚子惠也把今天的工作完成了。
臨走前,她特意停在花哨面前,裝作不在意的說道:
“我看到你的地理卷子了。”
正常情況下對方都會迫不及待的問她多少分。
她早就想好了,周伶伶要是問,她就故意吊著她不說。
花哨因為原主的記憶,加上等了兩節課,心情很煩躁,
所以,對譚子惠的態度自然好不到哪去:
“趁我現在語氣平穩,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譚子惠愣了一下,差一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應過來後,臉色大變:
“你神經病嗎?”
周伶伶吃錯什麼藥了?
作個弊被抓受刺激了?
她本來還想再罵幾句,但考慮到辦公室還有老師,要保持好學生的形象,
她只能嚥下這口氣,狠狠的挖了花哨一眼,不甘心的走了。
花哨趴在辦公桌上抬眼看著牆上的鐘表,心想著什麼時候能回去。
就在這時,她聽見辦公室走廊傳來談話聲。
是班主任閆秀曼在和一個男人談話。
花哨聽出這個男人的聲音就是周爸爸。
由於常年當領導,周爸爸的聲音聽起來很有威嚴。
在原主的記憶裡,她很怕周爸爸。
以至於回國這一個月,幾乎沒敢主動跟他說過一句話。
父女倆之間也很陌生,彷彿隔著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