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著兩次周測年級倒數第一後,她心裡的最後一根防線崩了。
她選擇在月考時作弊,企圖有一個配得上‘周局長女兒’這個頭銜的分數成績。
結果當然是雪上加霜。
閻秀曼到底是沒說什麼,她也不是刻板的老古董,沒喊報告也不是什麼大事。
她讓花哨坐到自己辦公桌對面,嚴肅又嚴厲的說道:
“知道自己錯哪了嗎?”
花哨把早就在心裡寫好的檢討一骨碌的說了一遍。
從對不起家長,對不起老師的培養,對不起同學的幫助,再到對不起國家,對不起黨......
就差點說自己作弊影響國家經濟發展了。
偏她說得一本正經,看不出一絲搞怪耍寶的嫌疑。
尤其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你時,說不出的真誠。
本來同辦公室的老師聽著聽著,都不免被她打動了。
這孩子...還有的救,起碼態度誠懇。
閻秀曼表情慢慢舒緩下來,沒有剛開始那麼生氣了。
其實當監考老師把周伶伶作弊的訊息告訴她時,她真的氣個半死。
自己手下的學生作弊,傳得全年級沸沸揚揚,首先丟人的就是她這個班主任。
其他班的班主任見到她時,要麼是一副同情的神情,要麼就是背地裡幸災樂禍。
學生表現是和班主任的考核掛鉤的。
周伶伶這作一弊,她今年的優秀班主任也別想了。
但閻秀曼冷靜下來一想,周伶伶終究是個半大的孩子,誰在上學期間沒做過弊啊。
只不過是三中監考力度向來強,這方面抓得非常嚴,
而且學生們大多很自覺,學習風氣好,所以大家才這麼不能容忍作弊行為。
閆秀曼也就沒再說什麼訓斥的話,只是象徵性的說了些‘你要對不起你爸’‘別給你爸丟人’的老話,
然後讓花哨在辦公室坐著,等她爹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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