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沒有想到元寶竟然會說出這些話來,不久的驚訝後就開始欣慰,對元寶替自己扳回一城十分的驕傲
長風和姬長夜也是如此,覺得元寶長了臉面。
於是姬長夜故意的替姬祺瑞倒了杯熱茶:「看來身旁的人還是要調教調教才能和主人一條心,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話中的意有所指,姬祺瑞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凡事他無可奈何只能認栽,誰讓他當初要把徐文彥留下來幫自己?自己作的孽怎麼著也要受著。
宋淺因為徐文彥說的話覺得心中十分不適,便找了個藉口帶著元寶離開了房間,準備到外面透透氣,可不曾想又遇到了徐文彥。
這不是在裡面,宋淺害怕自己沒有人庇佑,徐也彥會做出格的事情,就帶著元寶打算快步離開。.
但徐文彥好像對他們早有預謀,徑直的向他們走過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要做什麼?」宋淺冷聲質問,同時四下張望著,準備找個合適的時機逃跑。
徐文彥此時與在裡面表現的大相徑庭,滿臉的鄙夷和惱羞成怒,「怎麼出來了?難道是那個姬長夜將你趕了出來?怪不得野路子就是野路子,對人家而言不過是隨手扔掉的東西罷了。」
宋淺皺起眉頭,捂住了元寶的耳朵後回答:「你若是想要發瘋可以去別處,我沒有時間在這裡和你糾纏。你快點讓開,還有你的那張嘴最好放乾淨一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倒是想知道你怎麼對我知道不客氣的方法?是靠姬長夜嗎?也是,畢竟以你們之間的關係,他肯定會幫你的對不對?你是何來的臉面說出這些話的?真是不守婦道的女人!」徐文彥逼近一步,氣勢洶洶。
「你把話說清楚,我也不清楚你是何來的臉面說出這些話的。我可以認為,你這般是惱羞成怒了嗎?怪不得你如今只能苟活在別人的差遣下,被你那些所謂的親戚誆騙的團團轉都不知道。」就算徐文彥多麼惹得他們害怕,可那處房子不還是沒有還給他,現如今他不還是要苟且在姬祺瑞門下。
被戳到痛處的徐文彥滿臉怒氣,竟然要抬手打到宋淺,不過最終還是因為忌憚裡面的人放了下來,到依舊指著宋淺的鼻子道:「你不是讓我和你說清楚嗎?那我便和你說清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離開村子後不久就懷了這個野種,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像你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就應該被唾棄,浸豬籠,要不是我娘心地善良,你認為你還可以站在這裡耀武揚威嗎?如今看來,想必那個女幹夫就是姬長夜吧?不然他為什麼要護著你這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
在他看來,徐家不曾追究宋淺的不檢點,宋淺就要對宋淺感恩戴德,更應該將如今所有的拱手相讓,不然就是忘恩負義。
宋淺聽到這些話後
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她還沒有失去理智,低聲的反駁他:「我已說過你我二人之間並沒有夫妻之實,而且彼此無意大可和離,是你不想的,目的不過是惦念我的家產罷了,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你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在迎娶我之前做的事情。」她承認原主做的事情確實不對,但他們之間並不是真正的夫妻,而且徐文彥也不乾淨,就不能居高臨下的來指責她。
徐文彥聞此臉色驟變,好似測說中了心事。
實際上宋淺這句話是瞎說的,她不過是情急之下想出來的對策,沒想到徐文彥真的有了反應,看來他的確幹了什麼不乾淨的事情。
「你胡說!你說***什麼了?空口無憑,你這是汙衊!」
聽著對方倉皇的狡辯,宋淺當下冷哼一聲:「你做過的事情難道自己不記得嗎?非得要我說出來,讓別人知道,到時候不光是你,就連整個徐家都會因你而丟盡臉面,你可要想好了。」
雖然她真的不知道什麼,但是氣勢上要先壓倒徐文彥,才能化險為夷。
果真對方像是在忌憚什麼,咄咄逼人的氣勢隨著思慮對策削減了不少。但很快他又囂張起來:「我知道你沒有任何證據,這些話都是編出來想要嚇唬我罷了。但是你和姬長夜的事情我可是知道不少,私通的證據也不在少數,這個野種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真正要權衡的人是你,想想如果說出來會發生什麼?」
宋淺會被整個鎮子的人戳脊梁骨,鋪子的生意也會一落千丈,提後窮困潦倒,到時候就算她來求自己,徐文彥也會視而不見。
沒想到徐文彥會豁出去的宋淺一時間也不知道改怎麼反駁徐文彥,正當對方以為自己佔據上風的時候,突然聽宋淺冷笑一聲後說:「你怎麼就知道這元寶到底是不是姬長夜的孩子呢?你應該清楚姬長夜的身份罷,別看你眼下在此對他不恭敬,等我盡數告訴了他,那時就連太子都難以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