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跟她之間,從一開始就註定不可能,所以不管他們怎麼努力,終究也會走向陌路。
安酒酒喝完牛奶,又在廚房裡發了許久呆,最終決定先回臥室洗澡。
路過書房時,她下意識停頓了下。
緊閉的房門,連一絲光都沒有透出來,就像他冰封的側臉,冷酷得讓人只覺得心涼。
洗完澡,安酒酒躺在床上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去書房找司霖沉。
既沒有心情,也沒有勇氣。
書房的燈一直亮到凌晨兩點。
司霖沉坐在書桌前,手中那幾份檔案已經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能挑出來的問題全都挑了出來,甚至他還難得好心地把解決方法都批註出來。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面卻完全沒有動靜,他終於沉不住氣,幾次想要走出去質問那個女人。
然而每次走到門口,又冷靜下來,重新折回坐下,一直到凌晨兩點多。
他終於再也坐不住,走出書房,徑直邁向主臥,開啟主臥的燈還沒來得及邁進屋,大床的方向先傳來一聲嚶嚀。
緊接著便見床上的女人翻了個身,然後又睡了過去。
“……”
司霖沉臉色瞬間跟淬了冰似的。他在書房裡等她那麼久,還以為她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才不來找他,哪知道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竟然早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