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之子,也就是國公府的嫡長孫沈玉良,在得知父親戰死沙場後,居然也跑去北境參軍。
然後……又戰死了。
如今國公府的第三代男丁,只剩下二少爺之子沈玉春,和三少爺之子沈玉書兩人。
“這……”
蘇平有些咋舌。
二代死絕,三代也沒了一個。
還真是滿門忠烈。
若不是大慶有異姓不得封王的規矩,就這功勞,就這犧牲,沈天南絕不會止步國公。
“可惜,家祖不准我與從兄參軍。”
沈玉書有些感嘆。
“???”
蘇平一臉不可理喻。
都這樣了還想上戰場?
非得把沈家香火給玩斷了才滿意是吧?
“不說這個。”
沈玉書擺了擺手,轉而問道:“對了,我在你屋中發現不少儒道典籍的手抄本,可是有參加科舉的打算?”
“唔……自然是有的。”
蘇平含糊不清的回答道,“葛員外說,若是能考上秀才,嗯……安平縣縣尊也會禮遇幾分。”
“秀才?你就只想考個秀才?”
沈玉書有些驚訝的問道。
“秀才就能生活的很好了,考舉人也沒必要啊,我又不想當官。”
蘇平直言回答。
“原來如此,看來……你並不理解什麼是儒道。”
“儒道?”
這次,蘇平終於聽清了這兩個字。
上輩子什麼儒學、儒門、儒教、儒術都聽說過,儒道還是第一次聽,難道有什麼不同?
“也罷,既然閒著,我便與你講講。”
沈玉書起身,面對河流負手而立:“上古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