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掏出一張黃色的A4紙,遞了上去,“這是JN區國寵院審批的準生許可。”
主席臺上的大佬瞬間安靜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江南十傑]就是國寵院體制內的大佬,在嵐陽市的面子一點都不輸給陳北鳴。
獲得這個稱號的難度極高,沒有兩把刷子,國寵院不可能給你這樣的一頂帽子。
八百年前的朱熹校長,就是第一任[江南十傑],而嵐山文高也是在他手裡成為了嵐陽市的第一所戰寵高中——嵐山戰高。
那時候嵐一嵐二還沒有出生。
雖然嵐山戰高現在淪為了三本,但沒有人懷疑朱熹先賢的執教能力,他可是公認的嵐陽史上最牛逼的寵學教育家,至今無人超越。
五十米高的鎏金雕塑,很好地闡釋了這個稱號的分量。
主席臺的反應很給江南十傑的面子。
夏滄海笑道,“十月懷胎每個學生都不容易,而且他懷的還是一個難度極高的不育廢種,天天都是高危期,這些日子都熬過來了,怎麼能倒在最後一步?”
“這張準生證說得很清楚了,我招了他必定要對他負責,如果真出事,鬧出人命……我會賠上JN區十大傑出教師的帽子還有我的職業生涯,跟在座的嵐陽寵委會成員一點關係都沒有。”
主席臺被說服了。
確切的說,是被桌上國寵院出示的準生證說服了。
但他們沒有多少耐心。
主席臺上一個頭上帶著牛角帽的老頭打了圓場。
嵐二戰高的校長,王榮耀。
“我們不讓他生是好意,但既然夏老師堅持,甚至把國寵院的準生證都拿出來,我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他想生就生吧,只是等下還有頒獎環節,他要一天都生不出來,我們可沒有多少時間陪一個差生瞎耗啊。”
“明白。”夏滄海將放在桌上那張準生證重新拿了起來,“為了節省大家的時間,我想借用一下月芽臺。”
王榮耀的表情很是不能理解,“夏老師的意思是讓那個特招的學生上月芽臺生產?”
“是的。”夏滄海回答道。
王榮耀突然皺眉,表情嚴肅,“月芽臺的功效百倍大於引產石,可以加速催生高資質的戰寵胚子,但它是十大新人的專用誕生席,一個不育體就別上月芽臺湊這熱鬧了,寵胎1分,這麼脆弱的寵胎上月芽臺是什麼後果你不知道嗎?”
“借用月芽臺,堂堂JN區教師十傑居然不清楚後果……”嵐一戰高的校長陶雲敬嗤笑一聲,“夏老師,你可聽好了——寵胎分低於80分上月芽臺是會爆胎的!!”
“呵,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