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要跟夏亦寒一起出席的,只要他不嫌棄丟人,我當然是沒有關係的!想著自己第一次參加上流社會的晚宴,就要以白大蟲的形象出現,我還真是有點萬念俱灰。
慘淡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啊。
臨走的時候,木蘭對著夏亦寒擠眉弄眼,大剌剌的說:“你這秘書不錯,膽子小,又心軟好控制,非常適合你這個冷血狂魔。”
嗯,這句話當著我的面說出來,真的好嗎?
當然了,被她稱為冷血狂魔的夏亦寒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說:“嗯,肯定比你這個混糊了的雜交強。”
這個話........
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米蘭跳起來說:“你才是混糊了的雜交呢!我爸爸是葡萄牙人,懂嗎?正宗的!”
“你會說葡語?哼。”夏亦寒很傲嬌。
米蘭很生氣。
“想要讓我承認你是混好了的雜交,那就把衣服做好了,你這種見人就說自己遇到繆思的壞習慣怎麼還沒改!”
我剛剛因為得到了米蘭的誇獎而有些安定的心,再一次提起來。
米蘭張口閉口都是遇到了她的繆思,我以為我真的是他的靈感源泉呢,這麼想著,我覺得就算是她給我弄成白大蟲,但至少應該是很漂亮的母大蟲吧。
沒想到,她竟然直接來了個見人都是她繆思。
完了!我有種累感不愛的心情。
走出米蘭所謂的工作室,我問夏亦寒,“真的非得在這裡做嗎?就不能買件能看得出來是什麼的東西。”
就剛才那塊白布,我還真的不怎麼抱希望。
夏亦寒給我的答案簡直讓我吐血三升,“公司的經費只夠你在這裡做,你要是買,可以,自己付款。”
這可真是!萬惡的資本家啊!
跟他分開之後,我自己去了趟永珍城,實在是覺得那個米蘭不靠譜啊。
戰戰兢兢的進了某國際大牌店,服務生根本就不理我!我一個人就像是透明人一樣的在偌大的,無人的店裡閒逛,隨便翻開一件白襯衫的價格都是我三個月的工資!
尼瑪!原來比資本家更萬惡的,是奢侈品。
我徹底打消自己掏腰包的打算,難看怕什麼的,總比花錢好啊。
隔日早晨,夏亦寒給了我一本名冊。
“這是去年參加酒會的人員名單,對他們的身價背景,你都瞭解一下。我在後面寫了他們長相的備註,你要記下來,別到時候去了鬧笑話。”
這個東西可是太需要了,要不然我去了,徹底就是兩眼一抹黑,誰都不認識。
夏亦寒走後,我翻開名冊,首頁第一個名字就是,陸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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