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他們除了哭就是鬧,我忙前忙後的結果就是,讓我去給人家生個孩子?這是什麼邏輯,再者說,我的孩子憑什麼給別人。
失去過孩子的痛苦此時湧上心頭,那種在午夜夢迴割心挖肺的痛,我不明白我媽怎麼就能說的這樣輕鬆。
是,可能我們家根本湊不出三千萬來,但至少該有的態度得有吧。
沒道理人家家好好的女兒,平白無故就因為那點子懷疑就被顧佳芸傷成這樣,關於我媽的三觀以及邏輯,我是真的無話可說。
跑出去好久才慢慢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氣。
坐在公交車站看著一輛一輛看過來又離去的公交車,好多事情就在腦子裡回馬燈似的轉。
對袁圓,我是打心眼裡愧疚,總覺得要為她做些什麼。可她的心願又是........,我有些舉步不前。
思考再三,我還是上了去往高新區的公交,總要去試試的。就算是真的跟我媽她們徹底決裂,但我爸我總不能不管,袁圓我總不能不管吧。
我相信那個旗袍女說的都會成真。
現在要是我還不出手幫忙,到時候我爸怕是真的會變成肉泥。至於我那個心心念念要救出我爸的媽媽,我真的覺得她跟顧佳芸簡直就是複製版。
顧佳芸口口聲聲她的婚姻很重要,陸駒很重要,但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將陸駒往更遠的地方推的。
而我媽,我還剛還感嘆她對我爸感情的深厚,卻在最後才發現,到底我爸還是不如她自己的。
她們母女,都會選擇犧牲別人而去換取自己想要的,從不捨得對自己作出一點點的要求。
我已經不抱希望了,就這樣吧。
&n集團的大樓依舊巍峨,我略整理下頭髮,才邁步往裡面走。
我已經離職的關係,是沒辦法直接上樓的,所以,還是先得到前臺諮詢。
前臺的小姐我認識,畢竟上過那麼長時間的班,混個臉熟還是不難的。我說要找大陸總,前臺小姐笑盈盈的當著我的面打電話去頂樓。
然後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的笑容僵在臉上。圍討池才。
掛了電話,她十分為難的跟我說:“大陸總今天會議安排很滿,沒時間見客。”
聽到這個答案,連我自己都呆了下。
苦笑著說:“我沒關係,可以等。他什麼時候有空了,我什麼時候在上去。”
前臺小姐略遲疑,“可是.......會客廳都有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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