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郝阿姨一臉可惜的表情,我勸著她,“這樣也挺好,乾淨利落好收拾。”記記樂血。
“你這孩子。”郝阿姨又要哭,我趕忙拉住她東拉西扯一通,她這才止住了眼淚說:“陸總在外面守了你幾天,不吃不喝的,你說你又是何必.......”
我這才曉得,原來陸暻年前幾天一直守在外頭。
有什麼猛的撞上我的心口,酸甜之後是苦澀的疼痛,想起他早上決然而去的背影,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郝阿姨,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隻沒良心的白眼狼啊?”
在外人眼裡,我可不就是如此。陸暻年養著我,我吃著他的、用著他的,最後還不給他好臉色。
其實這是很多人的想法,我都懂。
可是誰又能理解,那種小心翼翼揣摩別人心情,刻意討好的難處呢。
如果我不決絕一點,就這麼繼續痴傻呆隉的賴在陸暻年身邊,是不是所有人都會這樣看我,而我自己也就漸漸失去了敢於離開他的勇氣?
我想會吧。
不再說話,我埋頭就睡。
又哪裡睡的著,不得不又吞了三片安眠藥。
第二天有律師來了醫院,我的離婚案的結尾工作已經全數完成,拿回了房產證還有那房子的鑰匙以及我跟江哲年僅有五萬塊的存款。
房貸一直再還,加上生活的各項消費,我跟江哲年真的沒存下多少錢。
我盯著紅色的房產證看了一陣兒,最後還是拜託律師把這房產證還有鑰匙送回我家去。我媽早已經說過這房子,她要。如果我現在拿著,將來還不知道要怎麼鬧。
我對這樣的鬧騰已經疲憊至極,索性都給了算了。
反正我現在已經是孤家寡人,也不在乎這一樁了。
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月,我才被准許出院。出院當天郝阿姨對我有些依依不捨,我當然也捨不得她,可是天下無不散的筵席,總歸是要分開的。
走出醫院大門,當然沒有人來接我。
我習慣性的摸摸帶著帽子的光頭,在心裡對自己說:從現在起,往後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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