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跟顧棲棲和嚴青岸說。
藺程蔚的臉色也很是不好,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有些沉重。
嚴青岸看出藺程蔚的異常,問他:“到底怎麼了?事情不順利?”
藺程蔚當著顧棲棲的面,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說。
“藺總,張警官,你們不用顧慮我,有什麼話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顧棲棲看著藺程蔚,知道他肯定是有話,但是不好當面對她說。
張賀和藺程蔚對了對眼神,這才開口:“那群人突然改口了,說這件事不是安聞曉指使的,是你指使,並自導自演的,安聞曉是受害者……”
嚴青岸基本已經猜想到了,畢竟他在家就已經看到自己父母被洗腦了,那群拿錢做事的人更是會按照安家的要求說話了。
顧棲棲有些說不上來的感受,這件事裡,她以為當時經歷過的就已經是最讓她觸目驚心的了,沒想到,事情發展到現在,還有更加讓她瞠目結舌的事兒。
嚴青岸摸了摸顧棲棲的頭髮,溫聲道:“別怕,這件事才剛剛開始,先讓他們張狂著,後面還有的他們哭呢。”
顧棲棲有些不懂,她剛想問什麼意思,嚴青岸卻又轉頭對藺程蔚說:“我有些話要跟你說,你來一下。”
顧棲棲不依,拉住嚴青岸的衣角,臉上帶著些驚慌,“什麼話非要出去說?我也想知道,就在這裡說吧。”
顧棲棲這樣一說,嚴青岸又有些為難了。
見嚴青岸這個樣子,顧棲棲皺起眉頭,“不是說好我們之間相互沒有隱瞞了嗎?”
嚴青岸知道這件事沒辦法避開顧棲棲了,他便沉了沉氣息,又開口道:“嗯,我們之間沒有隱瞞。那就在這裡說吧。”
張賀知道他們之間有話要說,於是也不在這個屋子裡待著了,對他們指了指桌前的椅子,“你們坐在那裡說吧,我出去一下,有事叫我吧。”
顧棲棲連忙對著張賀道謝,“謝謝了,張警官,一直以來麻煩你了。”
張賀擺擺手,臉上有些羞赫的神色,沒再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三個人走到桌前坐下,嚴青岸這才對著藺程蔚和顧棲棲開口:“現在的情況不是很樂觀。
我回家了一趟,我父母那邊似乎也已經被安家說服了,以為安聞曉是受害者。
覺得這件事就是棲棲這邊在自導自演。
最主要的是,現在警局裡被抓來的那些打手也反口了,也開始說安聞曉是受害者,是被綁架的,那麼棲棲的立場就開始不明朗了。
警察局這邊還沒怎麼相信安家的話,但是如果一直拿不出安聞曉指使他人綁架的直接證據的話,說不定這件事最後真的會變成是棲棲的鍋。
變成是棲棲指使他人綁架,並自導自
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