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秦世清和容疏影面面相覷,廳內一片死寂。
秦世清想了想當時杖斃朱換的情景,感覺什麼地方有點不對勁。
雖然朱換確實囂張,但先前發生了什麼,他並不知道,以至於惹得沈棲月大動干戈,當街責打朱換。
也正是因為沈棲月當街打了朱換,才引來朱換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來人!”
秦世清叫來小廝:“你去大門外,把杖斃朱換的兩個小廝叫來。”
“是!”
小廝應聲離開。
容疏影問道:“你是覺得關於朱換的事,沈棲月並沒有說實話?”
秦世清搖搖頭:“目前尚未知道。”
他也算是辦過幾個案子的大理石官員,和幾年前那個青澀的鄉下小子,不可同日而語。
沈棲月想要期滿他,那也得看看沈棲月的手段。
沒一會,兩個小廝一同走進來。
“見過二少爺。”
對二少爺這個稱呼,秦世清一點都不喜歡,見這兩人都是沈棲月帶來的陪嫁,忍了忍胸中的怒火,問道。
“朱換是如何冒犯你家小姐的,如實說來,不許隱瞞。我不只是問你們兩個,還要找當時圍觀之人打問,你們若是敢說半句謊話,別說我不給你們家小姐留臉面。”
“是,二少爺,我們一定知無不言。”
這有什麼好隱瞞的,實話實說,也是朱換冒犯了他們家小姐。
杖斃已經非常便宜朱換了。
兩人三言兩語就把朱換當時的囂張,以及如何當著沈棲月的面前調戲問梅,全都說了出來。
末了,小廝說道:“小人知道的,也只限於此,至於朱換私下裡做了什麼,小人並不知道。”
秦世清和容疏影相視一眼,秦世清擺擺手,示意兩個小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