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坤哥,我還沒有被家耀碰過。我一直想留到結婚的那天晚上再交給他,他也很尊重我,但是……”
靚坤嘆了一口,說道:“你為他這樣做,值得嗎?就算你瞞著他,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一世。你也說想留到結婚的那天晚上,真到了那個時候,你沒有落紅,怎麼跟他交待?”
安妮羞得滿臉通紅,幸好房間裡沒有開燈,“珍姐說,如果我不幫他,他可能連走出監獄的機會都不一定會有。”
“靠,你還相信盧家珍的話?如果不是我已經拒絕了她,你現在就是被迷暈了放在這張床上了。”靚坤直接挑明瞭盧家珍的如意算盤。
想了一會兒,安妮終於下定了決心,對靚坤說道:“坤哥,珍姐也是想幫家耀。我,我真的是自願的!”
管他三七二十一,靚坤轉身撲倒安妮。
“坤哥,我有點害怕。”
“就是有一點疼,忍過去就舒服了。”
……
快樂總是短暫的,要不怎麼說“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呢?
靚坤開始了宿醉之後的頭疼:一方面是解決盧家耀的事情,他不想在葉穎文那裡再花十幾萬“冤枉錢”,只想少花錢甚至不花錢解決這個問題;另一方面,安妮居然真的是處女。要知道,從來到旺角的時候,靚坤就看到安妮在盧家的雜貨鋪裡幫忙,靚坤都有點懷疑盧家耀是不是有功能障礙或者心理障礙,讓他撿了這個大便宜。出於男人的自私心理,靚坤也不想和安妮只是194而已
……
“韋sir,想向你打聽一件案子。”
“什麼案子?”
“案犯叫盧家耀,殺人罪,他追逐受害人,導致受害人被汽車撞死。就發生在我的馬欄樓下。”
“你打聽這個案子想幹什麼?”
“盧家耀是我的鄰居,大家關係不知道多好,所以幫他問問囉。”
“那你不如問你老大陳耀,他的幾個小弟作證,所作的證詞和你講的完全不一樣,他們說,在追逐被害人的過程中,盧家耀看到汽車來了,然後把人推向汽車,導致被害人被汽車撞死,這叫謀殺。你剛才說的叫誤殺。”
“明白了,謝謝韋sir。”
“不用謝,我也沒幫什麼忙。”
“韋sir,你的有些訊息過時了,現在洪興旺角堂口的堂主是太子甘子泰,陳耀已經被調到洪興龍頭蔣震的身邊去了。”
“這麼重要的訊息,怎麼這麼晚才告訴我?”
“昨天發生的,我今天就告訴你了,不算晚了。”
“聽說,你已經抱上太子的大腿了,恭喜你呀!”
“還不是‘為人民服務’?否則以我之前和陳耀的關係,有個屁的訊息。”
“下次再有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YES,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