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起身離開之後,靚坤看盧家珍的眼神變得冷冽起來。
“跟我來。”
靚坤帶著盧家珍上了頂樓,看著樓下燈火通明的街道和車河。
靚坤轉過身冷冷的說道:“你開房間想做什麼?你知道我是什麼人,算計我是什麼下場?”
盧家珍撲通一聲,跪在靚坤面前,嗚咽著說道:“我求求你,坤哥,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再不救家耀,只要開庭,警察會控告他謀殺,要坐二十年牢的。我只有這麼一個弟弟,我爸爸也只有家耀一個兒子,救家耀就是救我們全家。只要你肯救家耀,我什麼都肯做的。安妮這麼愛家耀,我想她也是什麼都肯的。”
靚坤居高臨下地看著盧家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盧家耀的事情,盧家珍在靚坤眼裡怎麼看怎麼像苦情劇女主角,臉型長、顴骨高、面頰乾癟、八字下撇細眉、口角下拉。如果只看相貌,盧家珍長得也不算差,但是缺乏從容自信感,顯得怯懦卑微,哪怕沒作任何表情狀,也會被誤以為是心情不好。也不是說苦相臉不美,而是這種美感會給人一種清寡的、哀怨的感覺。讓靚坤來形容,那就是一個字——喪。
怪不得盧家珍的老公死得這麼早,看來都是被她的苦瓜臉克的。
盧家珍一臉的驚惶感,不僅沒有激起靚坤的保護欲,反而讓靚坤忍不住想發火。
“我現在火氣很大!”靚坤的聲音像是從喉嚨裡滾出來的。
看著盧家珍一臉不明所以的無辜表情,靚坤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拖到自己身前,拉開褲子拉鍊。
……
靚坤下樓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舒爽的感覺,一方面是因為盧家珍既放不開也不熟練,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心理的原因。
靚坤走進馬欄,站在櫃檯前,對櫃檯裡的林懷樂說道:“把盧家珍訂的房間勾掉,她不會上來住了。”
林懷樂有些疑惑地看著靚坤。
馬欄的燈光有些昏暗,兄弟二人沉默地對視著。
突然,靚坤繞過櫃檯,一把揪住林懷樂的後脖領,把他從櫃檯裡拖出來。
林懷樂手足並用,跟在靚坤身後,爬到櫃檯外。
靚坤一陣疾風暴雨的痛打,完全不顧林懷樂的呼痛和求饒,一直打到自己沒勁、打不動了為止。
……
開車把林懷樂送去醫院,靚坤把骨精強留在醫院照顧,沒有回阿珍住的別墅,而是自己一個人開車回了馬欄。
還在值夜班的如花看到靚坤的眼神還有些怕怕的,努力縮著脖子,不讓靚坤看到自己。
靚坤想找個房間睡一覺,讓腦子放空一下,但是又不想再走回去問如花哪個房間空著。
信步走到盧家珍訂下的房間,靚坤推開房門,走進房間,反手把門鎖上,走到床邊坐下,脫掉鞋,往床上一躺。——馬欄的房間格局都差不多,即使不開燈,靚坤也不會摸錯地方。
躺下的時候,靚坤才發現床上已經躺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年輕女人。
靚坤聞到了一些淡淡的香味,這才放下心中的戒備。
“先生,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靚坤起身要走。
一隻柔嫩的小手拉住靚坤,“坤哥,是我。”
“安妮,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