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菡看了看藍色的天空,一抺殘陽從石山嶺上斜射而來,將她與元幻老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沒想到劉老爺子是這種人,那後來他們有沒有來金家村找麻煩呢?”雨菡問道。
“很長時間段都沒有動靜,也正是因為怕他們來金家村我不著,會禍害爹孃,所以本來早該回山的我,在村中一住再住,父親告訴我,原來我們家確實是葛家甫的,只因為與他們的意見不同而一氣之下逃出葛氏來到金家村。”
“後來呢?又發生了什麼?”
“後來,聽說葛三爺不治而亡,死在劉家屯,慢慢旺財可以下地行走了,金村長十分緊張,讓人日夜站崗,將我們三人藏在後山。”
“三爺死後,劉家沒有來找你們麻煩,這似乎有點異常吧?”雨菡問道。
元幻老祖說道:“他們都是一氣的,聽劉暢說,劉老爺子看過葛三爺的傷後,什麼也沒說,劉示威準備帶人去金家村抓我們,被劉老爺子一頓臭罵,就也沒有來。”
“他們應該是怕你的黑幻靈魔功。”
“噯,是啊!你的功法練到幾程了?已經十六天了。”
“已經八級了,我現在知道這個功法的威力,是個神奇的功法,外人看到是會非常恐懼的。”
“太好了,我當時就是你現在這個等級了,八級,他們絕對不敢輕視的。沒錯、劉老爺子看出這個手法運用的不是一般的功法,他要弄清楚才好下手。”
又過了二個月左右、似乎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切都恢復平靜,金村村民也漸漸的淡忘了這件事,葛一民想要離開金村,準備回木屋,這時金村長提出讓葛一鳴與金小花完婚的事情,葛父也十分歡喜,於是選定六天後為大喜之日。
大家緊鑼密鼓的準備著,全村人都喜慶洋洋,金村長在村中的威信非常高,平時待村民如親人,他嫁女,就是全村嫁女。
葛父一臉歡笑的走進內室,心中非常滿足,接過葛母遞過來的熱茶,先嘬了一口,在椅塌子上坐下,捶著腰。
葛母不無擔心的說道:“這個婚事有沒有和鳴兒通通氣呢?他是什麼想法,我們也不清楚。”
葛父喝了口茶:“他能有什麼意見,這金小花長得如花似玉、又乖巧懂事,他還能不如意,再說這婚事早就定下,父母決定的,沒錯。”
葛母不好言語,心中總有不安!她不知不覺來到了兒子房中,送了些水果進來,看著呆呆站在窗前的兒子,心痛的說:“一鳴啊!你有什麼要和娘說的嗎?”
葛一鳴看了看頭髮已花白的母親,心中百感交集:“娘,如果兒子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不會怪罪我?”
葛母心中一沉,果然兒子心中有事,“一鳴、你是不是不願意結婚呢?”
果然最能看懂自己的心思的人還是母親:“娘、我很早就想和你說,這個婚我不能結,也不願意結,這裡面有太多的因素在其中。”
“兒啊!這金小花姑娘也挺不錯的,你怎麼就看不中呢?那還有什麼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