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中,葛一鳴與狗勝趕忙去了旺財家,他躺在木板床上,身體上的傷已經簡單的包紮過,蓋著破舊的棉被,在昏暗低矮的土房子裡,他的老母親一邊熬藥,一邊在掉著眼淚。
“這個綠眼狼真夠狠的,下手真是往死裡打。”葛一鳴檢查過他的傷勢說道。
“綠眼狼一向如此,是古西上村的一霸,仗勢欺人慣了,這幾個村每年都有村民傷在他手下,去年、牛村的一個小夥子被他打傷,現在還躺在家裡,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遇上過對手,也沒有人敢惹他,近些年更加囂張了。”
“他這樣,總長都不管他嗎?”葛一鳴問道。
“葛三爺平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也是他慣出來的,如今他們都被你打傷,葛家甫的人不知道會不會來找麻煩。”
“這個葛三爺人怎麼樣?”
“他不是個壞人,但也不是個好人,因為擔任著副總長的職務,表面的樣子還是要的。不過、平時都是他手下人來處理問題的,手下的人多半都不是善類,他自己不輕易下村裡來的。”
他們道別了旺財的老孃後,走出了旺財家,剛剛轉過一棵大樹,路邊上站著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見了二人過來,忙攔住他們:“二位小兄弟,請留步,你們麻煩纏身了,還在這裡悠閒著呢。”
二人一愣,葛一鳴看了一眼狗勝、狗勝搖搖頭。
葛一鳴一抱拳:“請問您是?”
書生笑笑:“我是劉家屯的,叫劉暢。”
狗勝道:“我們如何有麻煩?這些事又何須你來顧問?”
“你們將綠眼狼打成重傷,又將葛三爺打成重傷,在古西上村如何呆的下去,不逃走,難道你們要等著別人來取人頭嗎?”
“呵呵呵!不知道你說些什麼?是他們先動手,不依不撓,難道要我們來負責任嗎?我就是在這兒等著,他們也不敢將我怎麼樣?”葛一鳴說道。
劉暢看到葛一鳴不以為然的神態,哈哈一笑說道:“你太小瞧他們啦!葛三爺與劉家屯的劉銘是兒女親家,他們劉家也不會放過你的,總長的功夫肯定在葛三爺之上,何況那劉老爺子深不可測,如今古西上村被你弄得雞犬不寧,幾十年來都沒有這麼亂過。”
“你是劉銘的人嗎?”狗勝警惕地說道。
“哈哈哈!”那人又大笑,“我當然不是,我與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如何能合的來。
”
“哦,那你是因為什麼?來告訴我這些對你有什麼好處?”葛一鳴道。
此人又是哈哈一笑:“我與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那個劉老爺子年輕之時害死了我的爺爺,他們當時是師兄弟,他並不是我爺爺的對手,後來他用殘忍陰狠的招數暗中害死我爺爺,奪取了古西上村的控制權,又假仁假義的撫養我爸長大,一起被他暗殺的有五人,只有我們這一族留下來了。我和你有共同的敵人就應該是朋友。”
葛一鳴與狗勝都愣愣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