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悅這樣好像回到了兩個剛見面的那會,溫悅對自己也是這麼防備,溫悅的心底從來都沒有他的存在。
溫悅看向厲南謹的眼神,想起慕時笛說過的話。
「與其問我,倒不如回去問問你家那位,難道你不覺得應該問他嗎?」
「你們不是夫妻嗎?夫妻之間難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慕時笛的所有話都在指向,厲南謹對自己有所隱瞞。
夫妻。
她和厲南謹,真的是夫妻麼?
連溫悅自己都沒有想過。
他們竟然會是夫妻。
「沒什麼,只是有感而發而已。」溫悅淡淡開口。
「什麼?」溫悅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女人的變化讓人有幾分難以接受。
厲南謹並不是不能接受溫悅對自己態度冷淡,而是溫悅突如其來的改變,溫悅可從來沒在自己面前露過這樣的神情。
或許說,如果對自己有芥蒂的話,溫悅就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好像他們之間的關係隨時隨地都能夠變遠。
「厲南謹,既然你要履行自己的承諾,就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吧?」溫悅問道,她在暗示。
如果直接問的話厲南謹未必肯告訴自己。
但如果自己就這樣說,興許厲南謹會因為自己的話而有所顧慮。
溫悅不想那麼直接讓厲南謹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如果不說話的話,自己興許就什麼都沒有了。
男人似是聽懂了溫悅的言外之意。
他的面色慢慢冷厲下來。
溫悅這是,在側面警告自己嗎?
其實厲南謹知道,溫悅這次
回來是不高興的。可至於女人為什麼不高興,還沒有一個結論。
溫悅的面色已經宣告了一切。
「悅兒,我可以變成你想要的任何樣子,只要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