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夜，聽婁逸提起過，是個天賦極強的學生。不知道，現在是何等境界？”
聖夜看著牧鍾，淡然說道：“五行相。”
他沒有說出自己真實的修為境界，如果讓牧鍾得知，他現在已經是五行尊的話，恐怕會活活嚇死。
聽到“五行相”三個字的時候，牧鍾威嚴的臉上出現了裂痕。
他瞬間激動起來，從椅子上騰的站起來，眼神在聖夜的身上打量了好幾次，不斷點著頭，捋著下巴上的鬍子。
他讚不絕口道：“好啊！聖夜！年紀輕輕，就這麼有作為了！應該還不到十八吧？”
“在下十八。”
牧月看著牧鍾激動得差點說不出話的樣子，打趣道：“父親，你要是高興，就大聲笑出來吧，不用憋得那麼辛苦的。聖夜，可是五行宗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五行相。”
牧鍾瞪了瞪牧月，然後看著聖夜，笑呵呵地說道：“的確，如月兒所言。聖夜，你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五行相，前途無量。”
牧月附和道：“就是啊，我這個五行宗第一天才，都要給他讓位了。我才五行將呢。”
牧鍾看了看女兒似乎有些委屈的樣子，語氣不禁放軟了些：“月兒，你也不錯了。離開五行宗的時候，你才是五行師，一年多的時間，就到了五行將。聖夜之下，就是你了。”
牧月笑得一臉燦爛：“能在高手之下當第二，我也很榮幸。父親，剛好趁這機會跟你說一聲，我其實快到五行相的境界了。就差臨門一腳。”
牧鍾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欣喜若狂的笑。
“月兒啊，你真是給父親帶來了不少驚喜，果然是父親的好女兒！等你到了五行尊的境界，父親也就能夠安心將五行宗交給你了。”
“父親，你這話還太早了。畢竟，我連五行相都還不是呢。”
牧月擠了擠眼睛，說道。
“那有什麼！改天，父親開啟禁地，讓你去裡面感悟一番，五行相只是等閒。”
聽到牧鍾這句話，牧月和聖夜兩人飛快地交換了一個眼色。
這就是他們所要的效果。
牧月趁熱打鐵道：“父親，還有一個好訊息呢！聖夜也快到五行相的巔峰了，就讓他跟女兒一起去禁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