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夜想了想，沉吟道：“可以。”
殺人對他來說，是不需要任何需要猶豫的事情。他天性冷漠，對於人類的生命，沒有特殊的憐憫之心。
牧月說的那些水藍星的強者，都已經活了夠長的歲月了，死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得到聖夜的承諾之後，牧月笑得很開心。
“那我們就這樣說好了。我知道，你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我也是。
既然我們都已經把話攤開說了，那我肯定要幫助你去禁地的。你可是要修補漏洞呢，這是好事。
再說了，這是你的星球，我沒有什麼不好答應的。”
牧月向聖夜伸出了手，聖夜遲疑了一下，也伸出了手。
牧月的手跟聖夜的手握在了一起，搖了幾下：“我的朋友，一言為定，互相幫助。”
“一言為定。”
聖夜聽到牧月說的“朋友”這個詞，心中閃過了些莫名的情感，似乎孤獨感少了些。
......
自從聖夜和牧月二人攤牌了之後，兩人的相處方式也輕鬆自然了許多，聖夜的話開始多了些。
他們此行，要回到五行宗，然後說服五行宗宗主，也就是牧月的父親，讓聖夜去禁地。
如果正常的手段不行，那就不擇手段。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五行宗，第一時間來到了宗主殿。
坐在木頭桌子後面的男人，一年多不見，還是一臉的威嚴，即使是見到許久沒見面的女兒，只是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稍縱即逝。
牧鍾看著牧月，以及她身旁的聖夜，視線停留在了相貌平平的聖夜身上，他可不記得宗裡有這一號人物。
“月兒，這位是？”
牧月綻開招牌笑臉，梨渦淺淺道：“父親，你應該聽說過他的。他是聖夜，此次女兒行走各宗，就是帶著他去的。”
牧鍾眼珠子稍微轉了轉，似乎在腦海中尋找這一號人物，旋即，他點了點頭。